而且從結果來看,似乎是‘徐郁青’成功了。
李執猛灌了一大杯水,半晌后猶豫著說:“這不會是,你和高枕,一起謀劃的sharen吧……”
照這么看來,確實是的。
徐郁青頭疼地一把捂住眼睛,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穿過來的那個節點,信已經寫完了,而爹又還沒死,自己明顯是要替這位姐們兒背鍋了啊。
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事情!
片刻后李執的聲音再度在她耳邊響起,語氣沒有任何異常,只是壓得很低,“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徐郁青有氣無力地點點頭,有的,有的。
李執:“那你倒是說啊。”
都說撒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來圓,這話果然不假。先前說的失憶現下已經是行不通了,可真要說穿越重生這種事,那自己的歸宿恐怕不是牢房就是精神病院。
真要把自己搭進去那可太不值了。
霎時間徐郁青腦海里閃過無數想法,最終她緩緩抬起頭,身旁的李執還在一臉嚴肅的等著她的答案。
是了,不管后面如何,眼下必須先讓李執相信自己。
她清清嗓子,十分認真地說:“如果我說,我不是徐郁青,你會相信嗎?”
李執神情未改:“那你是誰?”
“我只是,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雙棒兒?”
也就差了三四十歲吧。徐郁青扯扯嘴角,“算是她妹妹吧。”
“這樣,那你姐姐人呢?”
徐郁青搖頭,“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去了哪兒,我一概不清楚。”
“那你為什么在鎮南?之前又在哪?”
“來鎮南我也不想的。”徐郁青自動忽略了后半句,把真話換了個意思說,“我醒過來就莫名其妙在這兒了,然后他們都管我叫徐郁青,那我就想,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徐郁青就徐郁青唄。
“后來她爸嘎嘣一下就
死了,家里的親戚又都那個樣,那誰還想留在這兒啊,對吧。
“那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呀,我根本什么都沒干。我要是早知道徐郁青和高枕的事兒,那我肯定躲著他走啊,怎么可能主動送上門。后面更不可能帶著你回來找線索了,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李執目光晦暗,徐郁青看不懂他信不信自己說的話。
她想了想又開口道:“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我想殺他,你覺得我會害怕?我會不敢動手?我怎么可能大費周章找高枕這種廢物來,那不是拖我后腿嗎。”
李執聞言在她和信件之間來回打量了幾個來回,半晌才說:“這確實不是你的字跡。”
“對嘛。”徐郁青拍了一下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真的是無辜的。”
“那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徐郁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精神高度緊繃下,下意識回答說:“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