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啊。”女同學沖她尷尬地笑笑,“我化學一向不好,你知道的。”
“……”我真賤,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徐郁青眨眨眼轉(zhuǎn)移話題,“哦對了,你把之前托你找的報紙給我吧。”
雖然她明天大概也寫不了政治,但萬一有空能看看呢。
沒想到女同學聽完臉上滿是茫然:“什么報紙?”
“嗯?”裝傻充愣?徐郁青頓了下,“我離開鎮(zhèn)南之前不是托你給我找報紙嗎?沒帶嗎?”
“沒有呀,你沒有讓我找報紙啊。”
沒有?那你前兩天莫名其妙給我一堆報紙干什么?
徐郁青瞇了下眼睛,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片刻后她試探著說道:“那可能是我記混了,你不是報紙,那我讓你找的是什么來著?”
女同學聞言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說:“你說的是信紙吧?我今天沒帶,明天給你可以嗎?”
徐郁青微微皺眉,信紙?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先前收到的報紙,似乎里面是夾雜著幾張空白紙,她當時并沒有當回事兒,幾張紙而已。
現(xiàn)在想來,原來報紙是輔,白紙才是主?她一直看錯了重點?
可是,上午監(jiān)考老師連張演算紙都舍不得多給她,這位女同學卻愿意給她找信紙?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徐郁青故作為難地說。
“干嘛突然這么客氣,之前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互幫互助,反正我爸那里多得是。”
“是嗎。”
“對呀,他們學校會發(fā),我家又不經(jīng)常寫信,平時也用不上。”
講究人,寫信必須用信紙。但是,徐郁青要信紙干什么?
給誰寫信?
而且聽報紙同學的意思,這個信件往來似乎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可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并沒有見過什么信。
“郁青,那是你哥哥吧?”女同學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徐郁青抬頭看了一眼,是李執(zhí)。
“嗯,我先過去了。”
“再見。”
徐郁青心不在焉地跟她道了別,出校門時按著脖子左右晃了晃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周懷文一直在身后跟著自己。
她轉(zhuǎn)身停在門口,目光不善地盯著他,反正也是要回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