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郁青:人工智障。
她當然知道自己找不出來兇手。距離死亡時間還有十多年,‘她’現在認不認兇手都說不好。
還任務二選一呢,高考和真兇根本不是同一個時間線,一個兩個都拿她當傻子哄。
徐郁青雙手掐腰在院子里走了兩圈,如果這個破對話框說的是真的,那她就只有高考這一條路可以走。
話還是不能說太早。
被車撞死不是她坑蒙拐騙的報應。
現在才是。
趁著她爸回來前,徐郁青還是把家里翻了一遍。
前世有什么事情要做之前,她總得給自己抽牌卜一卦。
準不準先不提,算是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
眼下塔羅牌是沒有了,她得找三個一模一樣的硬幣。
六爻徐郁青只懂個皮毛,師父總說她起卦的時候心不誠,上天是不會告知她答案的。
如今徐郁青捫心自問,誠到不能再誠了。
這個家里大錢她是一張也沒看到,毛票硬幣倒是有些,徐郁青挑了三個順眼的掂在左手里。
右手剛合上去,她反而有些猶豫了。
要問什么呢。
能不能考上大學嗎。
還是。
能不能離開這里?
徐郁青靜止了五秒鐘,到底還是把硬幣隨手一拋,算了。
她還是給人算算愛情更靠譜。
六點。
她爸拎著兩瓶酒回來。
徐郁青:?
一到天黑就變身酒鬼是吧。
“杵在這里干啥,飯好了沒?”酒鬼把倆瓶放桌子上,話說得理所應當。
“沒有。”徐郁青面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