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郁青無語地閉了閉眼,“那叫破傷風,狂犬疫苗是什么?你又不是被狗……”
李執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尾。
好吧,徐郁青看懂了他的信號。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被狗咬了。”她改口道。
距離最近的醫護人員和高老師聞言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沒發表意見。
“你呢,有沒有事?”李執滿意地用他纏成粽子的手點了點徐郁青的胳膊。
像哆啦a夢的拳頭。
徐郁青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力逗笑了,抬起胳膊伸展了兩下,頗為得意地說:“一點事兒沒有?!?/p>
她可是高手,高手怎么會輕易受傷。
可李執看清之后驀地變了臉色,“都淤青了?!?/p>
“?。俊毙煊羟鄿惤觳舱J真看,“就這么點點你也能看見,又不疼?!?/p>
“是嗎?!崩顖剃庩柟謿獾?,“你真抗揍?!?/p>
徐郁青也不遑多讓:“彼此彼此,怎么沒讓釘子扎死你?!?/p>
“我怎么知道那破凳子還插兩個釘子啊,我被暗算了。”
“我都跟你說了別急了,怪誰?”
“你什么時候說了?”
“什么意思?怪我?”
李執立馬蔫了,“那沒有。”但他借口找得很快,“還不都是那些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嘴賤,不然我閑的揍他們?”
高老師咳了兩聲。
李執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住了嘴。
徐郁青腦海里像是有無數理不清的絲線,所有東西都在須臾間稍縱即逝,她想抓。
卻什么也沒抓住。
自殺事件本身沒什么稀奇的,但接二連三的高頻率發生在她周圍,就很可疑了。
更別說原本的徐郁青也是自殺的。
直覺告訴她,這些事和自己、和李執,都有脫不開的關系。但最直接的聯系是什么,徐郁青始終想不清楚。
不會有什么邪教吧?專門教唆小女孩?
“高老師?!彼齻阮^招招手,“那個跳樓的女生,身份確認了嗎?”
高老師長長地嘆了口氣,微微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