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覆在頸側咬了一口。
這人是狗嗎,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陳弋,你——”
“爾爾,不會有上次那種事了,所以——”陳弋摟著她的腰,一把抱在桌上,徐向邇摟著他的后頸才沒有驚呼出聲,“所以,你不要再說那種話,還有之前在機場說的。”
她晃著腳裝傻,歪著頭問:“什么話?”
“就是前男友,新男友之類的。”
“以后不說啦,誰讓你當時要走啊,我們以后誰都不逃避問題,好不好?”
“好。”陳弋吻在她的鎖骨,聲音逐漸迷離。
徐向邇捏著他的耳朵,“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太好,不然我以后還是交給你房租吧,不然老是感覺自己在蹭吃蹭喝。”
“怎么會。”陳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想交就交吧,不過,在你的甜品事業步入正軌之前,你可以少交一些。”
“那你會不會虐待河貍,只讓我吃樹皮啊。”
“不會。”他被逗笑,肩膀抖動,“也可以吃點蘿卜。”
切。
兩人玩鬧一番,就回到房間休息,在外奔波太過勞累,徐向邇沾上枕頭就睡過去了。
次日一早,陳弋晨跑回來,順便買了早飯回來,他將餛飩倒入碗內,上樓去喊徐向邇起床。
沒敲幾聲她就迷糊地打開門,他敲了一下她的腦門,“還反鎖呢,這么防我。”
“哪有,半夜找了幾部恐怖片,有點害怕,所以才鎖門的。”她推著陳弋走去洗手間,“晚上一起看恐怖片吧。”
“怎么突然要看恐怖片?”
徐向邇“一想到三月份就要失去魔法,我還有點想念河貍勒,于是想多變變,可別浪費了。”
?
雖然是情侶,但陳弋偶爾也不理解她的腦回路。
他靠在門框,“非要是恐怖片?你想變成河貍,我也有辦法啊。”
徐向邇擠牙膏的動作頓住,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直接刷牙沒有搭理他。
絕對是歪門邪道,她沒忍住又偷瞄了一下他的某部位,仿佛她的指尖又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