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孩怎么屁話這么多。
“林薰然,我一開始只是覺得你沒禮貌,沒想到你還是個話嘮。”徐向邇吃著他買來的米線,摸了摸發(fā)癢的耳朵。
“嘿嘿,這不是都熟悉了么。”
看這個傻樣,徐向邇就知道陳弋又在唬人。
他才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辭退別人的霸道總裁。
一直逃避也不是個辦法。
晚上九點,加哥開車來接她和林薰然回民宿,在車上的還有小鎮(zhèn)的書記,一直在和徐向邇道歉,她只是勉強跟著笑。
回到民宿的房間里,徐向邇喝了幾口水,傷口并不大,吃過止痛藥后也能自如活動。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陳弋聊聊。
剛走到門口,她就聽到有人敲門,大概是林薰然過來看一眼情況。
她直接打開門。
下過雨后的夜比往常要晴明,閃爍的星沉默不語。
陳弋站在門外,換了身干凈的運動裝,黑發(fā)已洗過,干爽蓬松,削去了幾分嚴肅。
徐向邇的心臟一軟,“我正要去找你。”
“外面冷,我能進去嗎?”他此刻竟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大概是德牧一類的品種。
她側(cè)過身,讓他進來。
兩人坐在圓桌旁,半開的窗戶外有棵樹,樹影搖晃,映在桌面上。
陳弋從身后拿出一杯芋泥奶茶,推到她的面前。
徐向邇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詫異,他溫柔地回應(yīng),“下午買的,可能有些涼了。”
“……喝點甜的,心情會好。”
這人怎么回事。
她嘆了口氣,把吸管chajin奶茶里,吸了一口,“你想說什么?”
“終于能坐下來,認真聽我說了?”
陳弋想到顧旭的那些話,忍耐且保持友好,不要再嗆人,不要再把人從身邊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