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睡一張床,是他自找的。
“不要。”她賭氣地撇開臉,“上次說我戒一周的奶茶有獎勵,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我不要聽你的。”
陳弋氣笑了,“小酒鬼,較上勁了。”
“我是小酒鬼的話,那你就是大騙子。”
徐向邇伸出手臂,“抱我,我想去睡覺了,不和你說這些有的沒的。”
“有的沒的?”
陳弋點(diǎn)點(diǎn)頭,頗有耐心地解釋道:“昨天不是和你說了么,禮物出現(xiàn)了問題,需要等幾天。”
“那我等幾天再和你探討喝酒的問題。”
“徐向邇,經(jīng)常喝酒對身體不好。”話沒說完,陳弋蹙眉沉思,“我這樣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說的‘爹味’?”
徐向邇噗嗤笑出聲,“怎么會,你想太多啦,我知道你是關(guān)心我。”
“我就是到了夏天就想喝酒,平時都喝很少的,就是今天蔣柔她心情不好,我們倆哭了一場,才會這樣的。”
“怎么哭了?”
陳弋低身,去看她的眼眸,“有點(diǎn)發(fā)腫,要不要冰敷?”
“之前我就想說,陳弋,你談戀愛之后,變得好啰嗦噢。”她猛猛搖頭,笑得眼睛都瞇起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
“或許吧。”
陳弋的腦海里閃過之前無比黯淡的碎片記憶,直接彎腰把她鞋子脫去,將人抱起來,一路走到廚房,放在中島臺上。
徐向邇晃著腳,看著魚缸里游來游去的魚,忍不住笑,“你知道嗎,我之前在你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你養(yǎng)天使魚,我當(dāng)時還在心里說你壞話來著。”
他找到冰塊,包在毛巾里,敷在她的眼睛上,“猜到了,你每次在我面前眼珠就一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感覺心里沒說好話。”
陳弋頓住,想套她的話,“現(xiàn)在呢,有沒有好話說?”
“有啊。”徐向邇看不到他,伸出手亂摸,摸到他的手臂,“我們明天去吃東北菜吧。”
“這算什么好話?”陳弋的笑聲從上方落下,他吻在她的耳畔,“就說剛剛打電話的時候,說過的。”
“什么?”
徐向邇被冰塊涼得身體都涼涼的,舒服極了,她突然想到了某個稱呼,抿著嘴不語。
“想起來了?”
“陳弋,我覺得我還是戒酒吧,我可以的,也不需要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