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沒有。
陳弋斂眸,翻看那張卡,沒有回應。
徐向邇,你這張死嘴。
人家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童年都在學習好嗎,你懂什么啊!
“呵呵,沒事,陳總,跟著我。”
“我和你說,射擊游戲不容錯過,特別解壓。”徐向邇帶著他來到射擊游戲前,掃了卡先體驗一局,“每次我不想上班了,煩的想baozha的時候,我就來打幾槍。”
陳弋站在一旁,
抱臂盯著她,“因為我才不想上班的?”
徐向邇玩得放松,說話也毫無顧忌,“那倒不是,無論上司是誰,該討厭的工作還是要討厭的,誰會喜歡上班啊!”
接連打倒好幾個喪尸后,她伸展手臂,笑得肆意,“陳總,你們這種人是不會懂上班是多么痛苦的,感覺在被吸□□力,每天都要帶著面具假笑,就為了那幾個錢,天天違背自己的意志。”
“是嗎。”陳弋輕挑眉毛,走到另一側,插上消費卡,也拿起槍嘗試打一局,他眼睛盯著電子屏,卻還依舊在回應她,“可哪怕你只是為了那些錢,你也挺認真的,做事也負責。”
屏幕的喪尸往前涌動,而徐向邇卻接連出錯,錯過一個又一個攻擊喪尸的機會,她微微呼氣,“陳總,就算你夸我,我也沒有錢給你。”
“無所謂,我也不缺。”
“……是不缺。”徐向邇放下槍,拿著卡轉身去尋找其他空閑的游戲機。
心理醫生的話,他又忘記了。
說尖酸刻薄的話,不是他的本心。
陳弋追上她,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可盯著徐向邇干凈的后頸,他懸在空中的手收回,輕咳兩聲,“徐向邇?”
“怎么了?”她指著籃球機,“去玩那個吧,陳總。”
吃飯時徐向邇簡單扎了個低馬尾,此時有些松散,縷縷碎發落在白皙的頸側,她摘下皮筋想重新扎上時,皮筋一下彈了出去。
丟出一道弧線,落在陳弋的腳邊,他彎腰拾起,低眸看著她。
他的聲音在喧鬧的環境下,卻穩穩落進她的耳中,“你是不是很想擁有自己的房子?”
徐向邇伸出的手頓住,眼睫顫抖,抬眸掃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拿過皮筋,迅速扎起馬尾,“對,很想很想。”
“那你離自己的目標還有多遠?”
“問這個做什么?”徐向邇啟動籃球機,利落地拿起籃球,抬高手臂投入籃筐。
站在一側的陳弋,視線追隨著她,“大概是在踐行你的提議。”
什么漏了一拍,籃球沒進筐。一個,兩個,都沒進筐。
那移動的籃球筐,有點像徐向邇此刻不平靜的心跳。
節假日不該出門,吵鬧的氛圍讓她無法心靜。
“我玩這個老厲害了,可能今天人好多,影響我發揮。”
聞言,陳弋低低地嗯了聲,他拿起籃球往里投,一個又一個全中。
徐向邇只好站在一旁,看著陳弋投籃,抬起又放下的精壯臂膀,甩出的輕盈弧線,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身體線條,輕松就能渡過來的淡淡清香,他似乎換香水了,可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