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催眠沒解開。血族給他們的命令是抽血抽干為止,只要他們還能動,就會一直給自己抽血。」
香漫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急忙又去搶弗朗西斯的針頭,可是他搶了這個,那邊費藍又重新給自己扎了一針。兩個人就跟接力似的,這邊拔了,那邊扎,一會會的功夫都扎了三四下了,網友們都不忍心看了。
「不要再拔了,血管都快扎廢了。」
「想辦法解開催眠啊。」
「等等,為什么六個人里就香漫最先醒過來?她不是也中了催眠嗎?」
「香水?!香漫身上的香水你們還記得嗎?東方啟不是說過嗎,他們身上的道具應該都有用。」
「對對對,大蒜的氣味可以讓血族不靠近,十字架可以讓血族害怕,香水的作用肯定是解除催眠。」
「問題是這妹子自己好像沒發現啊!別拔針了啊,噴香水,噴香水啊!」
「噴香水!!!」
如果彈幕有聲音,噴香水這三個字一定已經喊的嗓子都啞了,可是無論他們怎么喊,里面的人都是聽不見的。
而此時的玩家們,雖然因為中了催眠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意識是在的。特別是弗朗西斯,眼瞅著香漫又要來拔他的針頭,他都哭了:別拔了,我人雖然催眠了,但是體感在的,真的好痛啊!
費藍此時的心情也差不多,他也想哭。
至于其他“幸免于難”的玩家此時一邊著急一邊慶幸,得虧他們沒有和香漫站在一起。
東方啟已經猜到了香漫的蘇醒和香水有關系,但是他此時也被催眠了,不能說話,干著急也沒用,只能期盼香漫早點反應過來。
終于在弗朗西斯第六次重新給自己扎針的時候香漫冷靜了下來,發出了靈魂一問:“為什么只有我醒了?”
「你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了姐姐!」
這一刻彈幕內外的玩家和網友共腦了。
香漫很快就想到了香水,這個東西其實并不難想,因為她和其他玩家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多了這瓶香水。之前發現弗朗西斯的大蒜有用之后,她就想測試一下香水的作用,所以曾經對著自己噴了一下香水。
思索間,香漫打開香水的噴頭,對著弗朗西斯的臉噴了一下。
香水噴出,剛才還機械扎針的弗朗西斯頓時就哀嚎一聲:“姐姐,別再拔針了!”
一米八幾的壯漢,抱著手腕跪在地上,柔弱的跟林妹妹似的,淚眼汪汪的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針眼,手還在呼呲呼呲的冒著血,慘不忍睹。
香漫干咳了一聲,假裝沒有聽見弗朗西斯的哀嚎,繼續用香水對著其他幾個人噴。其余四人陸續蘇醒過來,全都同情的看著弗朗西斯。費藍也被扎了幾下,不過比弗朗西斯好點,只扎了三下,血管沒破。
弗朗西斯幽怨的注視著香漫。
香漫臉色漲紅:“我……我不是一開始沒想到嘛。而且……我拔你針也是想救你。”
弗朗西斯能說什么,只能說:“我真是謝謝您了。”
原本十分緊張的彈幕因為弗朗西斯凄慘的樣子又忍不住歡樂起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弗朗西斯實慘。」
「哈哈哈,你就認命吧,誰讓你運氣不好站在香漫的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