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襲暗色的身影,身姿輕盈的在那些荷葉上來回飄過。隨手摘下那荷葉中掩藏的蓮蓬,動作迅速。
一摘一個準。
拿場景看上去很唯美,可不知道為何,于瀾有種涼嗖嗖的感覺。就好像,那摘的不是蓮蓬,而是誰的……
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那邊很快,等少年踩著荷葉,飛身站到于瀾不遠處的時候,只見他手里拿了很多的蓮蓬。
蓮蓬就是荷花掉了葉子以后的果實,嫩的時候可以直接挖出來剝皮生吃。
有股淡淡的甜味,味道挺不錯的。
宴啟走上前,把手里的蓮蓬遞給了她。
“小瀾姑娘,你看夠嗎?”
這么多。
“夠了。”
“謝謝。”
于瀾正要伸手接過,就被趙承稷給伸手打住了。
“這東西讓他們剝,傷手。”
宴啟:“……”
紀溫:“……”
于瀾一聽臉熱,“奴婢做習(xí)慣的,沒那么嬌弱。”
她以前一個人剝一盆大蒜,那日子都要過,別說只是一些蓮蓬了,這真不算什么。
說起來,隨便剝幾顆的大蒜自然是沒什么,但是一大盆的蒜,那就是煎熬了。
想想,那剝了蒜以后,眼紅手痛的日子,于瀾想想還心有余悸。還有切上一盆的洋蔥,那真是一邊流淚一邊切,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爺,你彎腰……
握著她的手,趙承稷輕捏她的手指。
這姑娘的手,軟,也好看。
“聽話,傷手。”
“他們皮糙肉厚不礙事。”
宴啟:忽然感覺到了心酸是怎么回事!這就是傳說中的差別待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