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
這姑娘膽子其實挺小的。
記得路上遇到她的時候,這姑娘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一直戰戰兢兢的。
如今好不容易,膽子大了些,別又給嚇回去了。他敢肯定,這姑娘若是知道自己身份,怕是又不敢看他了。
聽見他開口說話,于瀾總感覺有哪兒不對,不過一時也說不上來。
不想了。
也不重要。
看著懷里的姑娘,慶淵帝手撩起她一縷青絲繞在指尖。
好像相處下來,于瀾發現這男人高興的時候,臉上是溫和的。若是不高興的時候,眼神陰沉沉的看人挺可怕的。
就像現在他眸色溫和,神情淡淡的,有了一絲慵懶的意味,看得出此時的他心情是不錯的。
“爺,奴婢能知道你叫什么嗎?”
慶淵帝一愣,那繞著她青絲的手指停頓了一下。
見他不說話,于瀾試探性的開口問了一句。
“是不能說嗎?”
慶淵帝,“倒不是不能說。”
那你倒是說。
對上懷里姑娘那催促似的眼神,慶淵帝沉默了一下,低聲道:“趙遠之。”
趙承稷,字遠之。
這是他的名字。
承江山之社稷。
民為本,社稷次之,君為輕。
他是宣威帝唯一的兒子,作為當時夾縫中求生存的北域國來說,趙承稷的出生是被寄予了厚望的。所以出生當日就被立為太子。肩上擔負著千千萬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