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郁積而死。
這輩子,他的想法就是一個人過了,所以也不打算禍害誰家姑娘了。
他命里沒有子嗣。
上輩子沒有,這輩子也不可能有。
對于女人來說一輩子若是沒個孩子,這對于女人來說,無疑是剝奪了她們做母親的權利。
所以說,他身邊不是個好去處。
對于瀾他是挺抱歉的。
上輩子沒有對她負責,這輩子遇到了,所以想要補償。原本想著等過段時間就讓人送她回家,然后給一筆豐厚的嫁妝,保她一輩子平安無事,衣食無憂。
可,現在。
自己,這……
姑娘家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可自己如今對人家姑娘又摟又抱,不僅沒有半點排斥,反而覺得甚好。
難不成真的是上輩子沒能對她負責,執念太深了,所以如今還想對她負責?
想到這里,慶淵帝只覺得有些頭疼。
微微低頭,慶淵帝沉默的看了于瀾好一會兒,最后索性閉上了眼睛。
于瀾本以為,自己如此在他懷里肯定會睡不著的,可事實就是,睡的真香,一夜無夢,轉眼就是
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視線里,男人一襲黑衣,正背對著于瀾站在路邊,陽光下那人身姿挺拔碩長,一身的貴氣渾然天成。
此刻陽光如此溫暖,可他身上那種清冷孤寂的氣息,好像都把周圍的溫度都給隔絕了。
威嚴。
冷漠。
一陣微風吹來,吹起動了男人的衣衫,也吹起了他肩頭的一縷墨發,這男人可真是絕世風華。
于瀾覺得那路邊綠油油的狗尾巴草,都因為他站在那里變得有存在感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于瀾感覺他有些閃,總感覺他自帶背景了。
真是眼睛都要瞎了。
怪不得,那些個姑娘都喜歡長得好看的公子。
確實,沒事看著也挺養眼的。
收回視線,于瀾低頭看了一眼放在馬車旁邊,地上的踏腳凳。伸手提著裙擺,于瀾踩著凳子走下了馬車。
也不知道這馬車停在這里多久了。于瀾昨晚上睡的很熟,早上馬車什么時候停下的也不知道。現在,趁著馬車還沒走,還先去解決一下人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