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涯直起身子,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他伸手抹去宗白額角的汗珠,動作竟有幾分溫柔,但說出的話語卻依舊惡劣。
“如何?我的小仙君,本尊沒騙你吧?光是玩弄你這騷屁股,就能讓你爽到shejing。這滋味,可比你們青云宗那些枯燥的劍譜有趣多了?別急,這還只是開胃菜。你的身體已經被本尊開發出來了,接下來,就該讓你見識見識,真正能讓你登入極樂仙境的‘無上法寶’。
你可要看仔細了,這東西,以后可就是你這騷穴的專屬主人了。你要學會如何伺候它,如何取悅它,如何將它吞進你的身體里,直到一滴jingye都不剩。”
魏無海外表俊美妖異,說話間,他緩緩解開自己腰間的華麗玉帶,隨著他的動作,那身黑底金絲的長袍向兩邊滑開,露出了內里精壯結實的身軀。他伸手扯開褻褲的系帶,隨著一聲輕響,一根與他那優雅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雄壯得近乎恐怖的黝黑肉屌,赫然從他胯下彈跳而出,昂然挺立,直指著床上的宗白。
魏無涯陰的roubang顏色是健康的深褐色,因為完全充血而顯得有些發紫,表面青筋盤虬,如同蟄伏的怒龍,充滿了baozha性的力量感。巨大的龜頭飽滿而圓潤,頂端的馬眼正緩緩沁出晶瑩剔透的前液,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整根roubang的尺寸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范疇,與其說是一根雞巴,不如說是一件專門為了征服與殺伐而鑄就的兇器。
“這……這是什么……怪物……不……不要過來!拿開!你這……你這東西……會殺了我的!救命!誰來……”
宗白在看清那根猙獰巨物的瞬間,瞳孔驟然收縮,臉上血色盡褪。恐懼,一種遠超于羞恥的、純粹的生理性恐懼攫住了他。他無法想象,這樣一根粗大的東西要如何進入自己那窄小的身體。那不僅僅是侵犯,那簡直是毀滅。他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被束縛的手腕在玉床的床頭勒出了深深的紅痕,嘴里發出著語無倫次的哀求。
“嗚哇啊啊!不、不要!求你了!放過我……咕嗯…那、那個東西……進不來的……會、會死掉的!噫噫噫~~!”
“殺了你?呵呵,本尊怎么舍得呢?本尊疼你還來不及。它不會殺了你,只會讓你爽死,讓你變成一條離了本尊這根肉屌就活不下去的騷狗。”
魏無涯低笑著,一步步走近,然后竟做出了一個讓宗白意想不到的舉動。他爬上床,卻沒有立刻侵犯,而是用自己那根滾燙堅硬的巨屌,開始在宗白光潔的脊背上、挺翹的臀瓣上、甚至是修長的大腿內側,來回地摩擦著。那粗糙的青筋與滾燙的溫度,隔著一層皮肉,都讓宗白感到一陣陣心驚肉跳的酥麻。
“你看,它在跟你打招呼呢。它很喜歡你這具身體,喜歡你這滑嫩的皮膚,更喜歡你這已經被本尊開發得shi漉漉的騷屁眼。”
說著,他俯下身,一把抓住宗白的頭發,將他的臉強行按向自己的胯下。那根猙獰巨屌的頂端,幾乎要觸碰到宗白的鼻尖。
“嗚……嗯……放開……好、好難聞……咳咳……”
宗白被那股霸道的雄性氣息嗆得幾欲作嘔,他拼命地偏著頭,想要躲開,卻被魏無涯牢牢地控制住。然而,詭異的是,在這股讓他感到不適的氣味之中,他體內的“七情迷心香”藥力竟仿佛被催化了一般,一股更強烈的燥熱從他小腹升起,他那空虛的后穴竟可恥地流出了更多的腸液,甚至開始無意識地翕張。
終于,在魏無涯用那巨大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如同蜻蜓點水般拍打著他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時,宗白緊繃的理智之弦,徹底斷裂了。在一聲近乎絕望的shenyin中,他的腰身猛地向后一弓,竟是主動將自己那shi滑的穴口,狠狠地撞向了那根猙獰的roubang。
“啊嗯……不行了……給、給我……把它……chajin來……哦哦哦…!!”
宗白那一個主動挺腰迎合的動作,如同一滴滾油濺入了烈火之中,瞬間讓魏無涯眼中原本還帶著幾分玩味的欲望,他看著那張曾經清冷如雪的臉上此刻布滿了yin靡的潮紅,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只剩下失神的迷茫與純粹的渴求。
“呵呵……這就等不及了?你這騷鼎爐,身體可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既然你這么想要,本尊今天就讓你一次性吃個夠!本尊會把你這雙修長的腿扛在肩上,讓你親眼看著本尊這根黝黑雄壯的肉屌,是如何一點一點撐開你的騷屁眼,把你那自以為是的貞潔操得粉碎!
你最好給本尊夾緊點,讓本尊好好嘗嘗,你這無垢純陽體的處子穴,到底有多么銷魂!”
魏無涯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笑,他不再猶豫,翻身跨坐在宗白的腰上,用膝蓋分開了那雙修長的腿,將它們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宗白最私密的后庭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被玩弄得紅腫不堪、正不斷溢出愛液的穴口,看起來是如此的誘人。他扶正自己那根因為興奮而又脹大了一圈的精壯健碩的雞巴,將那沾滿了前液的滾燙的龜頭,狠狠地對準了那饑渴翕張的嫩穴。
因為被高高架起,宗白雙腿的線條被拉伸到了極致。大腿內側的肌膚最為白嫩,甚至能看到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因為緊張與興奮,腿部的肌肉緊緊繃著。汗水順著他修長的小腿滑落,在腳踝處匯集成晶瑩的汗珠。
“啊……!不……太大了……進、進不來……會壞掉的……求求你……慢一點……嗯啊啊啊——!”
當那巨大的龜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楔入那緊致得不可思議的穴口時,宗白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是一種遠超他想象的、被硬生生撕裂開來的痛楚。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從中間斷成兩截,眼前的景象瞬間變得模糊,只有那根正在侵略自己身體的巨大roubang的輪廓,清晰得可怕。
“痛!好痛……嗚嗚嗚……拿出去……求你了……哈啊……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