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xiong膛來,你現在可是我合歡宗少主魏無涯的男寵,是本座最珍愛的鼎爐。你這具身體,只有本座能肏,你這騷穴里流出的每一滴yinshui,都只能被本座的肉屌攪弄出來。至于這些雜碎,就讓他們聞聞味兒,看看你這絕品saohuo被本座干熟之后是何等的誘人,讓他們嫉妒到發狂,卻連碰你一根手指頭的資格都沒有。讓他們知道,你這騷屁股,除了要迎接本座的巨根之外,還要坐上這魔道第一男寵的寶座。是不是光想想,就覺得屁眼癢得不行,想要本座現在就找個地方,狠狠地肏你一頓?”
“閉嘴…你這混蛋…不許再說了!我不是…我不是男寵…更不是什么鼎爐!你…你快把這該死的香味收起來!我…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宗白幾乎是被魏無涯拖著走的,周圍那些毫不掩飾赤裸裸的視線像無數根針,刺得他渾身不自在。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些目光的注視下,正產生著可恥的變化。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升溫,那股被壓抑下去的燥熱感再次從小腹升起,直沖頭頂。特別是當魏無涯的手掌揉上他的屁股時,他更是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他體內的“同心鎖”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惡意,開始微微震動,帶來一陣陣熟悉勾人的酥麻。
“嗚…好多人…都在看…他們的眼神…好惡心…魏無涯…我求你了…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里…哦…屁眼…屁眼里的東西又在動了…哈啊…你好壞…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想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魔頭…嗯啊…不要捏那里…好麻…”
宗白雙腿修長筆直,常年練劍使其肌肉緊實而富有彈性,線條流暢優美。今日他穿的是一套裁剪極為貼身的黑色勁裝,那名貴的料子緊緊包裹著他的腿部,將大腿的豐腴和小腿的勁瘦完美地展現出來。尤其是大腿根部,因為連日的承歡,肌肉變得比以往更加飽滿圓潤,行走之間,兩股內側的軟肉甚至會微微摩擦,帶起一陣令人心癢的戰栗。隨著他的緊張,雙腿的肌肉下意識地繃緊,將褲料撐得更緊,清晰地勾勒出他作為男性所特有充滿力量感的美。一股混雜著汗水與陽精的獨特雄性氣息,正從他的腿根深處,隨著那勾人的鼎爐體香,一同散發出來,形成一種既清冷又yin靡的奇異誘惑。
“回去?呵呵,好戲才剛剛開場,怎么能回去呢?本座就是要讓你好好看看,你曾經信奉的那些東西,在這里是多么的可笑。你看那邊,那個穿著灰袍、裝作一本正經的老頭,是正道有名的鐵面判官,背地里卻最喜歡玩弄幼童的屁眼。還有那個,那邊那個蒙著臉的女人,是百花谷的圣女,每次下山歷練,都會偷偷跑到我們魔道來,找十幾個壯漢輪流肏她的騷屄。你說,他們和你比起來,誰更虛偽?”
魏無涯帶著宗白,在侍者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二樓最豪華的貴賓包廂。包廂正對著下方的拍賣主臺,視野極佳。他按著宗白在一個鋪著厚厚妖獸皮毛的軟椅上坐下,自己則坐在主位上,一邊翻看著拍賣名錄,一邊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宗白的反應。就在此時,宗白的身體突然僵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樓下大廳的一個角落,連呼吸都停滯了。魏無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那里,一個身著青衣、面容剛毅的年輕男子,正一臉焦急地四處張望,正是青云宗的大弟子,林驚羽。
“哦?那不是你的大師兄嗎?叫什么來著…林驚羽?嘖嘖,真是情深義重啊,居然為了你這么個被魔頭擄走的騷師弟,孤身犯險,跑到這魔窟里來。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師弟,此刻就在他的頭頂上,而且小屁眼正癢得不行,騷屄里還含著本座下的yindang法器,正等著被本座的肉屌狠狠疼愛,他會是什么表情?會不會當場道心破碎,走火入魔?不如,我們來玩個更刺激的游戲。你坐到本座腿上來,本座一邊肏你的屁股,一邊參與競拍,保證不讓你這位好師兄,發現任何端倪,如何?”
“不!魏無涯!你不可以這么做!你不許傷害他!他…他是無辜的!你…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已經毀了我,為什么還要牽連其他人?!”
宗白在看到林驚羽的一瞬間,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所有的情欲和迷茫都被巨大的恐懼和愧疚所取代。他猛地站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卻被魏無涯一把抓住手腕,重新按回了座位上。魏無涯那番惡劣的話語,更是讓他心膽俱裂。他不敢想象,如果讓師兄看到自己現在這副yindang的模樣,會是怎樣的場景。他劇烈地掙扎起來,但那點微末的力氣,在魏無涯面前,不過是螳臂當車。
“放開我!你這瘋子!你這魔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哈啊…你…你的手…要伸到哪里去…滾開!不許碰我那里!師兄…師兄會看到的…嗚…求求你…放過我…也放過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不讓他發現…嗯啊…好深…手指…進去了…哦哦…”
萬寶樓的貴賓包廂內,氣氛壓抑而yin靡。宗白被魏無涯強行抱在腿上,寬大的袍袖成了他們之間罪惡的遮羞布。林驚羽的身影就在樓下大廳,那挺拔的背影如同利劍,深深刺痛著宗白的心。而此刻,他最敬愛的師兄,卻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師門死敵的懷中,被人用手指玩弄著那早已不堪的后庭。
魏無涯的手指靈巧而惡劣,在他體內四處點火。時而輕柔搔刮,時而用力深捅,每一次動作,都精準地碾過他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宗白死死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被樓下的師兄聽見。身體在極度的快感和恐懼中劇烈顫抖,冷汗浸shi了內衫,那張銀色的面具下,早已是淚水與口水交織的一片狼藉。
終于,隨著樓下一件拍品以天價成交,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這巨大的聲浪,成了宗白崩潰的最后一道催化劑。他再也無法忍受,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身體猛地弓起,一股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下方噴涌而出,將兩人的衣袍都浸染出深色的shi痕。
“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要誠實得多。這就失禁了?真是個沒用的小saohuo。不過,本座喜歡。”
魏無涯抽出手指,指尖上還沾著晶亮的腸液和幾點騷黃的尿漬。他將手指湊到鼻尖,裝模作樣地聞了聞,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然后,他無視宗白那羞憤欲死的眼神,慢條斯理地用一方手帕擦拭干凈,轉而對一臉茫然的侍者,隨口報了個價,拍下了一件剛剛流拍毫不起眼的古物。做完這一切,他才湊到宗白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笑著說出那句讓宗白如墜冰窟的話語。
“剛才的表現不錯,本座很滿意。所以,本座決定給你一個驚喜。一個讓你自己選擇的機會。你不是一直想念你的好師兄嗎?本座就給你一個逃跑的機會,讓你回到他的身邊。去吧,去看看你所留戀的正道,和你這具被本座調教好的yindang身體,到底哪個對你更重要。本座很期待,你的答案。”
“你…你說什么…?你…肯放我走?你…你不是在騙我?”
宗白失神地癱在魏無涯懷里,身體還在因為剛才失禁gaochao的余韻而微微抽搐。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將折磨自己視為最大樂趣的魔頭,竟然會主動放自己離開。巨大的驚喜和強烈的不真實感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間忘了身在何處,忘了自己還坐在敵人的腿上。他抬起頭,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向魏無涯,試圖從那雙深邃總是帶著邪氣的眼眸中,分辨出話語的真假。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到底…有什么陰謀?我…我不信你會這么好心…你一定又在盤算著什么更惡毒的法子來折磨我…對不對?哈啊…別…別再動了…我的屁眼…好痛…好麻…你…你真的…真的會放我走嗎?”
魏無涯的手掌寬厚而有力,指節分明,因為常年修煉魔功,皮膚呈現出一種略顯蒼白的顏色,卻并不顯得病態,反而透著一種玉石般的質感。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指腹上帶著一層薄薄的繭,那是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痕跡。就是這樣一雙看起來充滿了力量與掌控感的手,此刻卻沾染著屬于另一個男人羞恥而yin靡的體液。那晶瑩的液體順著他分明的指節緩緩滑落,在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一點點曖昧的光,與他那雙總是帶著三分笑意七分邪性的眼睛,形成了絕妙的呼應,充滿了褻瀆與征服的美感。
“陰謀?呵呵,本座行事,何須陰謀。本座只是突然覺得,讓你這只已經被養熟了的金絲雀,重新飛回那個破籠子里去,看看你究竟是會選擇所謂的自由,還是會哭著喊著飛回來,求本座的肉屌肏你,這出戲碼,一定比這無聊的拍賣會有趣得多。本座有沒有騙你,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魏無涯的話語輕描淡寫,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拍賣會中場休息的鐘聲敲響,賓客們紛紛離席,前往偏廳休息。魏無涯佯裝被一位前來拜會的魔道宗主纏住,兩人一同走進了一旁的密室。在轉身的瞬間,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里的花弄影,同時,一道微不可查的魔氣打入宗白體內,解開了他身上大部分的靈力禁制。花弄影心領神會,故意背過身去,整理著桌上的果盤,給宗白留下了一個無人看管的空檔。
“機會只有一次,我的小鼎爐。抓不住,可就別怪本座了。哦,對了,作為你這段時間乖乖侍奉本座的獎勵,本座在你身體里,留了件小禮物。一枚同心鎖,它會時時刻刻提醒你,你的身體最深處,已經被誰給鎖住了。去吧,讓本座好好欣賞,你這位青云仙君,是如何在正道的清規戒律和你身體里yindang的欲望之間,苦苦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