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或許也可以就這么算了,但是那些為我死掉的弟兄怎么算?”
蕭敬然一想到這個事就來氣,“更何況還有阿天……”
“阿天?”
“我和你說過的,他們家和我們家是世交,關系非常好,父輩都是過命的交qg,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跟親兄弟沒什么區(qū)別。”
蕭敬然閉了閉yan睛,腦海中還能浮現(xiàn)chu最后一次見那人好端端的站在他yan前時的qg形。
年初,那天是十五,是倪家收賬的日zi。
永宿新shui灣,兩個人倚著護欄看著海面上來往的船只,倪嘯天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原本安排好的行程不得不提前了。
“你那個哥哥,我看真是他媽的要瘋。”
“怎么了?”
倪嘯天收起了手機,沖遠chu1的手xia打了個招呼,“在我的場zifandai,cao2……”
蕭敬然皺了皺眉,“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別去了,兄弟兩個,合伙對付我怎么辦啊?”
蕭敬然翻了個白yan,轉(zhuǎn)過shen扶著護欄懶得理他。
“喂。”
忽然,倪嘯天又回tou叫他,拋過來一支雪茄,“晚dian一起吃宵夜啊?最近新來了幾個nen的,給你留了兩個gan1凈的。”
“gan1嘛?收買我啊?”
倪嘯天笑了一xia,轉(zhuǎn)念又很認真地望著他,“阿然,黃家說到底也有你的一份,你叫了他一輩zi義父,但是你們是什么關系,你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國nei是什么形式,早就不是十年前了,你們家要是被黃耀生這么搞xia去,遲早要chu事的。”
蕭敬然擺nong著雪茄笑了一xia,“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