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好嗎?”秦父松了口氣,“他可以離你遠點。”
“父親,你懂什么叫喜歡嗎?”
秦父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當年,我母親死的時候,您也是這樣的表情。”秦渴抬起眼皮,“親人,朋友,在您眼里算什么?”
秦父摩挲著手指,心中一緊。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里還有點秦家的風范?”秦父拿起煙灰缸往秦渴身上砸,“你是秦家的嫡子,不是煙花柳巷的風情人物。”
秦渴沒躲,任由煙灰缸砸在自己身上,他緩緩起身,平靜無波道:“涼薄。”
“你……”秦父連著拍了三下桌子,“你說什么?”
秦渴沒再說話,將煙灰缸輕放在桌子上,轉頭就去了醫院。
嚯,這是誰?這是裴寂洺的第一反應。
他也不知道眼前之人為何行此大禮。
看清是秦渴之后,裴寂洺整個人僵在病床上,像一只冰凍的雕像。
“秦先生這是做什么?”裴寂洺嚇了一大跳,“怎么突然行這么大禮啊?”
雖然你在書里做過的那些事該跪,但是你也不應該跪我一個炮灰啊!
“秦家對不起你。”秦渴小心翼翼的說,“你的這場車禍,不是意外,是……是我父親做的,我替他像你道歉。我不求你的原諒,只求你日后順遂。”
你的確該跪我,你全家都該跪在我面前。
但是看你現在這么可憐兮兮的,一點也不痛快!
裴寂洺也不知道為何沒有了懲罰秦渴的大快人心,反而有些難受,心里不是滋味,倒也不是同情秦渴,只是沒來由的抵抗。
“你先起來。”裴寂洺看著秦渴的眼睛說。
秦渴抬眸,有求饒之意。
此時,蘇頤進來了。
蘇頤將秦渴扶起來,問裴寂洺:“事態緊急,我等不及了,過來問問你,考慮的如何了?”
這也太著急了吧?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能不能先別急。
先不說還有外人在這,就咱們兩個的關系,親口承認結婚也有點太拗口了。
裴寂洺看了一眼秦渴,又看了一眼蘇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