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狠狠摸了一把,然后才笑嘻嘻地放開。
法朗西斯非常熟悉這種笑容。
因為阿爾阿拉夫的老男人們看見年輕姑娘們也會露出同款表情。如果那個姑娘只是一個低階貴族或者女仆,那么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打扮的漂漂亮亮送到這些男人的房子里。
于是法朗西斯抄起鞋油狠狠砸向西裝男人的臉。
“拿開你的臟手,無能的老東西!”她破口大罵。
黑乎乎臭烘烘的鞋油頓時擠了男人一臉,還有一部分被弄到眼睛里。
“小女表子!”西裝男人捂著眼睛怒吼。
法朗西斯把鞋刷也扔了出去。
然后抱起剩下的工具就跑。
她的速度不是很快,所以沒跑幾步就被西裝男抓一腳踹翻在地上。男人抓住她金色的長發(fā),看樣子是要給她臉上來一拳。
真過分!居然打臉!
法朗西斯現在只期望男人別把她的牙打掉,她可不想說話時候漏風。
“昏昏倒地!”
一道漂亮的光芒閃過,西裝男忽然彈跳起來,然后被甩到一邊。
弗雷德和喬治一人踹了西裝男一腳,在他爬起來之前拉著法朗西斯逃跑。
“呼——”
“呼——”
他們在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停下,法朗西斯扶著xiong口劇烈喘息著,她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灼燒,五臟六腑擰成一團,冷汗順著額角淌下來。
“小倒霉蛋,我和喬治才離開三分鐘你怎么就惹了這么dama煩?”
“嘿!你怎么了,小倒霉蛋?”
弗雷德問。
法朗西斯張了張嘴,但喉嚨里劇烈的疼痛讓她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她習慣性地去口袋里拿嗅鹽,但卻摸了個空。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從離開阿爾阿拉夫以后,衣服里就再也沒放過嗅鹽。
她單手撐著墻壁,慢慢倒下去,由于感官還沒有喪失,她隱隱聽見弗雷德和喬治正在緊張地商量救治方法。
“喬治,我們要不要試試給小倒霉蛋掐人中。秋·張上次就這樣幫助過一個赫奇帕奇。”
“好主意,弗雷德。但是我不確定人中在哪里。”
“我好像知道,總歸要試一下。”
法朗西斯無力地揮舞著手臂,努力想要告訴弗雷德:你掐的是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