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在!”
顧瑤頓了頓,說到:“你即刻派一名宮人去傳話,讓今年的新科進士司馬煊明日辰時三刻,進宮面圣?!?/p>
“皇上,就只傳這一位新科進士嗎?”
他記得往年殿試過后,皇上是傳狀元、榜眼、探花,三人進宮面圣。
“對,就這一個。”顧瑤回道。
她想見見這個司馬煊,看看對方的情況,怎么只一面之緣,自己這個單純的妹妹就要招對方做駙馬。
“奴才這就去。”
……
金陵城,長榮客棧。
這是金陵十分普通的一家客棧,平日里生意一般,但今年是科舉年,客棧的生意異常的好,從去年入冬到現(xiàn)在,客棧幾乎都是滿客。
這兒住的多數(shù)是進京趕考的學(xué)子。
但隨著會試放榜,許多落榜的學(xué)子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收拾行李離開客棧。
沒有考上進士,他們要不回自己的老家,要么回任職的地方衙門。
當(dāng)然他們雖然沒有考中進士,但也是可以做官的。在大越,只要通過鄉(xiāng)試,考中舉人,就可以出仕做官,不過只能在地方衙門做個主簿之類的八九品的小官。
若是中了進士,那最低也是七品縣令。
此時,客棧二樓的一間客房里。
司馬煊站在窗口,望著外頭遠去的同窗。
科舉考試就像過獨木橋,大多數(shù)人都通不過去。自己此次算是萬分幸運,若是按照以往的考試,考詩賦和策論,自己是考不到
實在是配不上三公主
次日清晨。
司馬煊奉詔入宮。
他穿上了自己最貴的一套衣裳,衣裳是由上好的蜀錦做的,上面的云紋都是他的母親一針一線繡上去的。
他跟隨一位宮人從午門進來,然后經(jīng)過承光殿,往另外一座宮殿走去。
不過一路走來,司馬煊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學(xué)子。
“公公,皇上此次就召見了我一個嗎?”
司馬煊知道,殿試結(jié)束后,皇上有可能會召見被欽點的狀元、榜眼,探花,但好像就自己一個人來了。
“司馬公子,這個問題你該問皇上才是?!弊咴谇邦^的公公回道。
司馬煊看了看四周,偌大的皇宮,除了值守的侍衛(wèi)就是宮女太監(jiān),好像沒有見到其他學(xué)子,就連官員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