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喜達抬頭看著眼前的女皇。
做了多年的地方官,他還是的銀票。
看到銀票,一旁的蓋州鹽法道運司張志明嚇得手都發抖了。
他顧不得知府大人怎么想的,忙主動說道:“皇上,我們確實給了那三位欽差一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就是您手上的蓋了永昌閣錢莊印章的銀票。”
若只是行賄,勾結鹽商哄抬鹽價,或許只是被流放,但若欺君,那可是死罪,要砍頭的。
張志明此刻已經不敢再隱瞞了,他上有老,下有小,若死了,一家人都完蛋了。
顧瑤冷笑一聲。
她將銀票扔在了地上,然后回頭看向了一旁的宣平侯吳有志。
這家伙剛剛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他沒有收受賄賂。
“宣平候,你剛剛說什么來著?”顧瑤直視著他。
吳有志再次跪下,他緊咬著唇,好一會兒都沒有回話。
“朕問你剛剛說了什么,你聽不到嗎?”
對方不回答,顧瑤加重了語氣,再又問道。
吳有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頭壓得低低了,大口喘著氣。
為官十幾年,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帝王的可怕,而眼前的這位還只是個19歲的女子。
“皇上,臣確實收了他們給的一萬兩銀票。”
有證據又有證人在,吳有志不得不認了。
“行啊,你……”
顧瑤伸手摘了他的官帽,然后丟到了一旁,罵道:
“朕看你是活膩了,朝堂之上,公然欺君,不知道這是死罪嗎?”
顧瑤說完,長袖一甩,走回了大殿上。
文武百官們一個個都驚呆了,有的被嚇得,有的被驚到,還有的事不關己的看著熱鬧。
禮部尚書楊東庭這時站出來說到:“皇上,宣平候剛剛當著皇上和滿朝文武的面說他沒有收受賄賂,如今確認是撒謊,其行為已經觸犯大越律例,是欺君之罪。”
楊東庭瞅著這個幾年前才承襲了爵位的吳家長子,他自認這么多年來,和吳家無冤無仇,但是這狗東西卻因為害怕貪污行賄的丑事被發現而想要謀害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