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映魚的身體猛地弓了一下,又被她強行壓了回去。
太刺激了。
如果說剛才隔著布料的舔舐,像是一場隔著雨幕,朦朧的挑逗。那么此刻,就是一場赤裸裸的進攻。
他的舌頭又熱又軟,帶著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急切,胡亂地舔舐著她敏感的穴肉。
而那枚舌釘,則像一個精準的、冷酷的兇器,每一次刮過她腫脹的yindi,都會帶起一連串讓她頭皮發麻的戰栗。
冰與火的交織,比剛才在乳尖上時,要強烈百倍。
“嗯……哈……”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細碎不成調的shenyin從咬緊的齒縫間溢出,像斷了線的珍珠,散落在這片寂靜的夜色里。
沈洄專注于舔舐,沒有注意到她這微不足道的shenyin。
她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輕顫,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卻被他用肩膀強硬地分開了。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花心深處涌出,將他整個臉都弄得shi漉漉的。
沈洄顯然被她的反應和身下源源不斷的yinshui刺激得快要瘋了。
他舔得更加賣力,舌頭靈巧地鉆進她緊致的穴道里,模仿著交合的動作,淺淺地抽送著。
每一下淺淺的抽送,舌釘都會無意擦過被蹂躪地嫩紅的yindi,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栗。
“遲映余……姐姐……”他含糊不清地叫著她的名字,聲音里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你好shi……”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一只手探上去,重新握住了她xiong前柔軟的rufang,粗魯地揉捏著,另一只手則按住了她不斷想要躲閃的腰,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就在遲映魚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股滅頂的快感吞沒時,腿間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她有些迷茫地睜開了一條眼縫。
只見沈洄抬起了頭,那張俊朗的總是帶著囂張不羈情緒的臉上,此刻沾滿了她的愛液,顯得狼狽又seqing。
然后,他動了。
他撐起身體,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然后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一根早已忍耐到極限,發紅的yinjing“啪”的一聲彈了出來,在清冷的月光下,呈現出一種勃發的粉紅色。
它昂揚地挺立著,頂端的馬眼處,已經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體。
沈洄握著自己的巨物,將龜頭對準了她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他沒有立刻進去,只是用滾燙的頭部,在那里緩緩地磨蹭著。
“姐姐……”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近乎哀求的脆弱,“我想進去……我快忍不住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龜頭去碾壓她敏感的yindi。
roubang的滾燙和硬實,與剛才舌釘帶來的冰涼刺激截然不同,是一種更直接更原始的快感。
遲映余的身體軟成了一灘水,手下意識握緊身下的床單。
“就一下……就進去一下下,好不好?”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