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盯了他兩秒,忍著手癢,默默的關上了房門。
不行,現在宗門之內情況復雜,有人時刻盯著他的錯處,不適合直接動手。
要知道,宗門可是嚴禁同門相殘,一旦發現,輕則逐出師門,重則小命不保。
他現在已經將毒草峰當成了自己的家,為了個余燼,不至于連他的前途都給毀了。
關上門后,余洋坐在椅子上沉思。
這么一直放任著余燼也不是個事,太膈應人了。
他抬手召出余小二,讓它派一個分身,單獨監控著余燼,什么時候出了宗門,立刻回來叫他。
沒想到剛說上一句話就吃了個閉門羹,余燼茫然了一瞬,然后激動和憤怒的情緒就充滿了心間。
只靠余洋的那個眼神,現在他可以完全確定這人就是他那個便宜哥哥了,
多年不見,他倒是長進了不少,想起余洋小時候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剛剛對余洋的懼意迅速減少。
他陰沉著目光看了一眼余洋的大門,他能感覺出來,余洋的修為已經在他之上,他這是浪費了多少珍貴資源才把他的那個廢柴體質練到現在的地步?
想到此,余燼就更加堅信余洋手頭闊綽了。
他淡淡一笑,余洋雖然他打不過,但是他肯定想不到,阿爹也來了焚天大陸,余洋饒是再強,也只能給他們家做牛做馬。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接到余燼的信,余棟的心里只覺得是荒謬無比。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把余洋那個畏畏縮縮的樣子和天衍宗毒草峰峰主的親傳弟子之間劃上一個等號的。
是不是只有看著像?
余棟內心忖度著,按理說,余洋現在應該還在黑石城挖礦才對,哪怕是他這樣的修為,也別想從里面逃出來,余洋剛剛被送過去的時候,不過是個半大孩子,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
一個野種罷了,要身份沒身份,要資質沒資質,憑什么能坐上天衍宗的親傳之位?
不過,余棟捏緊手中的信紙,其他的他都可以不管,但這伴生植是蘑菇這事,會不會太湊巧了?
不行,他一定得抽空過去確認一下,要是不是,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