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池海又一次將元力打入姜師兄體內(nèi),毫無收獲,索然無味的說,
“退下吧。”
二人小心退出,生怕惹這位堂主生氣,余洋按照馬豐記憶,回到馬豐的住處,一個偏遠的小屋,進屋之后,他便馬上開始療傷了,
此時他倒是真理解炎朔了,得虧他這一身傷,否則尤池海那里真的不好糊弄
余洋在這沉靜了五日,勉強壓制住自己身上的傷勢,終于得以開展計劃了,
晌午時分,余洋穿上染好色的紅袍,又將執(zhí)法堂外套套在最外面,
淡定的走出了小屋,走向護宗大陣不起眼的一處,同時將神魂之力打入炎朔送的玉佩之中,將自己的位置暴露給炎朔
守護此處的是位半步尊皇的老者,此時正在一張搖椅上,瞇縫著眼靜曬著太陽,
余洋有些發(fā)愁的靠了上去,自己的實力打這種半步尊皇的強者,還真是有些懸,可這已經(jīng)是整個大陣守衛(wèi)最薄弱的一個點了
事到如今余洋已經(jīng)沒有退縮的余地了,緩步朝向老者走去,老者在搖椅上并未起身,看著余洋的眼里閃過一絲厭煩,直接開口喊到,
“滾,別靠近陣法,你們這些執(zhí)法堂的都沒個好東西!”
余洋假裝上火的撓了撓頭,心里卻是有些慌張,這么遠的距離,就是用迷之訣也沒有幾分勝算,這老頭是完全沒給自己靠近的機會啊,
執(zhí)法堂弟子因為手上有些權(quán)利,在宗門不論修為高低,都會被高看一眼,可今天這老頭沒給半分面子,反倒是打破了余洋的偷襲計劃,
思索再三,他只能擺出一臉真誠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繼續(xù)向前走去,
“前輩,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只是路過此地而已”
余洋腳步未停,繼續(xù)緩慢向前靠前,心里慢慢盤算最佳出手位置,可怎樣算都感覺勝算不大,
老者絲毫沒給面子,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耳朵聾了?還敢向前,信不信老夫抽死你”
攻入赤玄宗
赤玄宗大陣一個隱蔽的小陣眼之處,老者罵罵咧咧的趕著余洋離開,
余洋笑呵呵的答應(yīng),可雙腳還是在緩慢的向前移動,心里更是將這老頭罵了無數(shù)遍,這老家伙真沒素質(zhì),就這張嘴能活這么大歲數(shù)也是奇跡了,
同時雙眼卻變成了幽藍色,余洋看向眼前老者,待老者對上其眼神,便覺眼前一切開始旋轉(zhuǎn),整個眼皮也越來越難以睜開,迷字符威力最大化施展,終是讓其得手,也不枉剛才挨的那些罵了
余洋沒有猶豫,掏出短劍就撲了上去,短劍迅速刺向老者,劍尖眼見就要刺入老者體內(nèi),老頭周邊火光大盛,一道強大的元力從老者腰間玉佩射出,
玉佩應(yīng)聲碎裂,其中儲存的能量將余洋擊飛了幾十丈的距離,余洋的傷勢又加大了幾分,倒地痛苦不堪,
身上的執(zhí)法堂服飾瞬間被火光燒成了粉末,露出了護身的紅袍,
剛才的一擊堪比尊皇七階的全力一擊,若不是余洋穿了這身紅袍,吸收了周邊的火之元力,搞不好當(dāng)場就被燒成了干尸,
此時老者也瞬間清醒過來,這護身寶玉在赤玄宗都是罕見之物,他之所以能擁有全是仰仗著要看守陣眼的職位所得,
如此寶物竟然讓眼前之人給破壞了,這讓老者大為惱怒,
“豎子爾敢?”
他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殺意,可轉(zhuǎn)念一想,此人極有可能是鬼靈宗的探子,抓著交給宗門還能立上一功,也算挽回一點兒損失,便只好放棄了直接殺掉余洋的念想,轉(zhuǎn)而向他走去,
余洋渾身劇痛倒地不起,假裝昏迷過去,雙眼微瞇,仔細觀察著老者的一舉一動。余小二在其神魂之中,見余洋被打成那個慘樣,早就躁動不安了,隨時準備出來偷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