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余洋也沒好意思亂走動,就在養(yǎng)殖園的大門附近,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安安分分的坐了下來。
沒什么光景可看,呆了沒一會,余小二就無聊的開始扒拉螞蟻玩了。
余洋就在旁邊,看著它把菌絲團成了一個個的小圈,把那些螞蟻困在里面,頗有點畫地為牢的滋味,
一只螞蟻轉了一圈后,沒有發(fā)現(xiàn)出口,就小心翼翼的用觸角試探了一下余小二的菌絲牢籠,然后,余洋眼睜睜的看著那只螞蟻直接撅了過去。
他咂吧了一下嘴,至于嗎?余小二也太不地道了,困個螞蟻竟然還用毒?
保護小動物人人有責,余洋不準備再繼續(xù)讓余小二嚯嚯這些生存不易的螞蟻家族了,
就在此時,余洋只聽“刺啦”一聲,尋聲望去,就見一只螞蟻冒著白煙直接壯烈犧牲了,這次是的死法換成了火燒。
余洋瞬間來了精神,
還能這樣?
之前,余洋一直以為余小二每次只能使用一種能力,看來是他想當然了。
余小二的潛力還是可以好好挖掘一下的嘛,
別看只有這么點變化,這將來在戰(zhàn)斗的時候,作戰(zhàn)方案就能豐富很多了。
還不等余洋觀察更多,
突然,距離他休息位置不遠的地方,傳來了兩個少年激烈的爭吵聲。
余洋探頭看了看,倆人都是雜役弟子的服飾,
因為余洋坐著的地方還算隱秘,并沒引起兩名弟子的注意,只聽其中一個高壯青年不滿的嚷嚷:
“王又尋,今天本來就輪到你去給那幾只奔雷虎喂食了,許管事把這個差事分給了我們兩人,你不能總推給我一個人干。”
對面的瘦弱青年訥訥不言,而后似是受不住驚嚇,一個大男孩,竟然噼里啪啦的開始掉豆子。
高壯青年臉色鐵青,把手里端著的籮筐往地上一扔,幾塊肉塊就掉到了外面,
“哭哭哭!每次一讓你去,你就哭,就你知道危險嗎?你除了哭還會什么?”
名叫王又尋的青年握緊雙拳,小聲的狡辯道,
“除了去投食,像是那些在園里跑腿的活都是我干的。”
聽到這里,高壯青年更上火了,這王又尋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少爺了不成,危險的事不想干,跑趟腿的事也值得他特意拿出來說一說?
王又尋也覺得自己委屈大了,他本來以為照顧二階上品的奔雷虎是件美差,要知道,在養(yǎng)殖園里照顧那些用來繁育的種獸,向來都是大家搶破了頭的好差事。
這些種獸吃的好,每天必定會喂一次一階下品的水劍兔的獸肉來確保它們的營養(yǎng),而他們這些負責投喂的人往往可以昧下一點點,這都是大家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