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朔看著眼前小山般的靈藥,心里一陣的發(fā)懵,這小子是搶藥鋪了嗎?居然隨身攜帶這么多靈藥
余洋心里則是在滴血,這些靈藥是自己辛苦攢的家底,一半是臨走時從大師兄身上搜刮的,剩下的全是自己與余小二四處搜刮的儲物袋所得,這回讓人家一鍋燴了
炎朔一手一個,嚼都不嚼就吞了進(jìn)去,見余洋在一旁心痛的神情,不禁的發(fā)笑,
“怎么,舍不得?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給本尊靈藥都苦于沒有門路嗎?”
余洋白了一眼炎朔,吃人家東西還理直氣壯,算了,他修為高,聽他的吧
三天過去,姜撫傳回消息,赤玄宗毫無任何異常,這回炎朔與余洋有些看不懂了,這位赤玄宗太上長老吃這么大的虧都能忍?
余洋琢磨許久才尋思過味來,
“這老家伙心腸歹毒,在宗門應(yīng)該是沒有能信的過的人,神魂又受損嚴(yán)重,應(yīng)該是隨意奪舍了一個宗內(nèi)弟子,又不露聲色的隱藏起來了。”
炎朔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心里很是松了口氣,現(xiàn)在重傷未愈,能不動手是最好的選擇,
可看到屋內(nèi)打轉(zhuǎn)的余洋心里就又是一陣不爽,
“你小子怎么又把這長袍穿上了?”
余洋見被發(fā)現(xiàn)趕緊收回了儲物袋,這長袍是付由堂身上的,炎朔臨走前一把火燒了他的尸體,可這長袍卻在火中完好如初,余小二瞬間殺出,拽著長袍就跑了回來
余小二暗自腹誹,這不廢話嘛,能東西一看就知是件寶貝,它不撿,難道等著便宜別人?
余洋尷尬的搖了搖頭,他總不能說撿習(xí)慣了吧,現(xiàn)在之所以拿出來,是因為他知道,那老怪物的東西應(yīng)該沒有那么好拿。
正好取出來讓炎朔長掌眼,如果真有問題,也好及時處理一下,畢竟他怎么也算是救了炎朔一命,不求他能直接把問題解決掉,但是起碼給指出來。
之后是丟是留,就看他自己的決斷了。
好在炎朔并沒辜負(fù)他的期望,雖然極不待見付由堂的任何東西,但是也的確沒在上面看出什么問題來,如此,這件長袍,余洋就算是順利到手了。
神皇境強(qiáng)者的護(hù)身法袍啊!他可不得偷著樂一會兒。
余洋摸著旁邊余小二的大腦袋,心中無比妥帖,只能說,不愧是自己家養(yǎng)的孩子啊,這一下,得給他省了多少銀子?
蔫壞的凌劍宗
小屋內(nèi),余洋一臉賤笑的收回了長袍,這長袍當(dāng)時硬抗了炎朔一擊,還絲毫無損顯然是件好寶貝,
懂事的余小二馬上就給拽了回來,余洋回來就穿上感受,這不知材料的長袍輕柔絲滑,讓余洋愛不釋手,
可炎朔不樂意了,付由堂折磨了他五天,他現(xiàn)在看見這長袍就一肚子火,
余洋見狀也沒說什么,自己又偷偷的把金黃色的長袍染成了暗紅色,顯得平淡無奇,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這家伙心眼忒小了,余洋心里埋怨著炎朔,還不忘了翻出一件長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