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原來是個律師。
怪不得那么會說話。
不像我,只會寫作,有時還寫不順。
但話說回來,她和我都靠文字和語言工作。
絕配。
大爺還說小季三十了,大家給她介紹過幾個對象,但都沒成功過。
我也三十,也沒對象。
女人三十一枝花,鮮花就應該插在花瓶里。
我不介意當老婆的花瓶老公。
但奈何目前我的青春文學作品還是能賺點錢的。
更何況我現在是個變態,寫作靈感大爆發。
再不濟我還有老年文學保底。
大爺輕車熟路,七拐八拐到了老婆家樓下。
他調侃我肯定不記得怎么走,他第一次來的時候都找不到北。
變態都是有高科技的。
我打開手機地圖,標記了地點。
大爺看到后直呼我變態,他警告我這里都有攝像頭。
巧了,我也準備了兩個攝像頭。
8
在一樓看到大爺按了電梯后,我假裝接電話準備離開。
一個有修養的變態,不能提前暴露自己。
我應該隱匿于黑暗之中,一直緊盯著老婆。
又在她危機時刻像一道光照進她的世界。
大爺囑咐我明天一定要讓棋讓成順棋自然的樣子。
他不知道我已經在第二層了,我在制定一個嚴謹的計劃。
我要順其自然地進入老婆的家——第十二層。
我需要一個老實、可靠、有正當理由的身份。不能和變態有半點關系。
最好是那種,在大家都知道真相后,連連惋惜——
怎么是他啊。看著挺單純一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