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
“不行!”
鐘離寂很配合:“好吧。”
薛遙知松了一口氣,然后便被他咬住了唇:“你要不要驗收一下?”
薛遙知剛張口,他shi濡鮮紅的舌便趁機闖了進來,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她也沒有再說話,任由他的動作,她很喜歡被他溫柔的親吻。
鐘離寂忽然抬起頭問她:“喜歡這樣嗎?”
薛遙知如實的“嗯”了一聲。
鐘離寂得到鼓舞,綿密shi濡的親吻逐漸從唇角下移,單薄的衣裳擋不住他的動作,很快散亂。
薛遙知感受到他的唇越親越下——
像是親吻她的嘴唇一樣,溫柔又熱切的舔舐著。
薛遙知嚇了一跳,抬腳去踹他,被他握住了腳腕,她的臉漲得通紅,幾乎不敢去看他。
好在他這時也沒空說話。
已是早春,料峭春寒,但殿內的溫度卻在逐漸上升,幾乎要將他們融成一團,不分你我。
鐘離寂現在已經克制了很多,怕她再生病,但結束后薛遙知還是喘得厲害,疲倦不已,昏昏欲睡。
但鐘離寂的老毛病又犯了。
“知了,我們說說話。”
薛遙知:“……”
她沒理會,鐘離寂就又去親她,他邊親邊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在這個時候和你說話嗎?”
因為你有病。
薛遙知推開鐘離寂,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鐘離寂笑瞇瞇的說道:“因為這時候的你,特別乖,很好欺負。”
他說什么,薛遙知都會乖乖回答。
薛遙知安靜了一會兒才說:“你沒漱口十遍,別親我。”
“怎么剛才做的時候不說。”
薛遙知瞪他:“我有機會說嗎?”
鐘離寂還在笑,她就又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