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次輪到鐘離寂不肯見她了,墨羽堵在門口,用最委婉的語言勸薛遙知回去休息,外面冷。
后來薛遙知又來了兩趟,這次倒是進了掌月宮了,但鐘離寂不在,說是親自去捉拿叛逃的魔種。
烏秋看他們這有來有往的,和沈寧吐槽他們都有病。
沈寧倒是淡定,說這有可能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不足為外人道也。
半個月后,薛遙知的身體也痊愈了。
趁著鐘離寂未歸,閑了一段時間的烏秋慫恿薛遙知和她一起去逛青樓,說青樓里新來了幾條美男蛇,很是昳麗奪目。
薛遙知頭也不抬的看書:“不去。”
沈寧問:“景曜不是都在你府中了嗎?你還跑青樓去做什么?”
烏秋微笑:“因為本小姐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們這群保守小老太。”
沈寧:“……”
為了證明她也是可以是風流浪蕩的紈绔,沈寧看向薛遙知,開始勸。
薛遙知放下手里的書,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們每次都這樣。”
“走啦走啦。”烏秋來了精神,跳了起來,拉著她們往外沖,邊沖邊說:“生在魔界你們就偷著樂吧,若是在大陸上,哪有能光明正大讓女人進的青樓呢。”
沈寧問薛遙知:“大陸上當真如此迂腐嗎?”
“不知道。”薛遙知想了想,中肯的答道:“大陸上廣袤無垠,各地風俗迥然不同,無論是開放還是保守,都是民風。”
烏秋總結:“意思就是說沒有。”
“那大陸真不怎么樣。”沈寧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對啊。”烏秋立刻點頭,雙眸明亮,大膽告白:“我愛魔界!”
沈寧補足了她的后半句話:“……若有機會,應當讓我們去改變她。”
她們說笑著,很快就離開了魔宮。
魔都繁華,諸如此類青樓賭坊數不勝數,錯落有致的散落在寬闊的街道兩側,烏秋鬧著要去的青樓,名為醉夢。
醉夢樓的裝潢華麗,用色也極是大膽,無數鮮艷的色彩突兀又和諧的堆積于此,空氣中傳來沁人心脾的馨香,和緩清冽如流水一般的樂曲潺潺流動。
薛遙知還挺喜歡這里的,因為這里待著很舒服,樂曲好聽,舞也跳得好看,漂亮的男男女女說話也都輕輕柔柔。
不遠處的臺子上是身著紗衣的舞者,輕紗舞動時,惹得陣陣叫好聲,她們沒有去包廂,而是在中央的席位落座。
烏秋是常客,她一來老鴇就立刻吩咐新來的美男蛇纏上了她;沈寧紅著臉坐在一邊,時不時的喝兩杯壯膽,被烏秋嘲笑了一聲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