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薛遙知有些頭疼:“你問我三遍了,再問我生氣了。”
鐘離寂想著他沉睡了半年,這半年他老老實實的,但薛遙知就不一定了,身邊總有想帶壞她的人。
他又問,像個生怕妻子出墻的妒夫:“那你這半年有和烏秋去逛青樓嗎?”
薛遙知脫口而出:“沒有。”
烏秋相約的時候她是不想去的,但沈寧聽說了一定要薛遙知帶著她去見世面,薛遙知怕她們兩私下見面打起來,便跟著去了,然后大開眼界。
只是這當然不能讓鐘離寂知道。
鐘離寂微瞇著眼看著她:“知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說謊都是這表情。”
薛遙知迷茫:“我什么表情?”
“正得發(fā)邪。”鐘離寂三兩步走到她面前,蹲在她旁邊問:“去玩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看他們跳舞唱小曲。”薛遙知說著倒是理直氣壯了,因為她的確也沒有做什么。
“哦。”鐘離寂問:“那你開心嗎?”
她遲疑:“還好?”
其實最開心的事還是鐘離寂終于醒了,如果他的嘴沒醒就好了。
薛遙知想起他毫無顧忌的言語,隱約又開始覺得頭疼。
“他們會的我也會。”鐘離寂討好的勾勾她手指頭,說道:“我給你跳好不好?”
墨羽拉著瞪大眼睛的夙淵扭頭就走。
他怎么也想不到少主在主上面前竟然如此百無禁忌。
他們私底下到底是怎么玩的?
薛遙知又瞪圓了眸子:“你腦袋躺傻了?”
“沒有。”鐘離寂悶悶的說道:“我很愧疚,與你缺失了半年的時光,我想彌補你,我該怎么做呢?”
“你做一個勤勉的魔君就好。”
他感到委屈:“你變了。”
“我怎么了?”鐘離寂好像真的躺傻了,過于胡攪蠻纏,薛遙知忍了,還好脾氣的問他。
“你知道的,我只想和你談情說愛。每次要和你談的時候,你總搪塞我。”
“我沒有。”
“那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