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
鐘離寂有病吧。
又和她玩欲擒故縱這套嗎?
算了,她也不急,急的是鐘離寂。
等他下次再說喜歡她,她或許可以裝作勉強的模樣接受他,那天不會太遠,畢竟他從前可是張口閉口就是喜歡她。
兩人各懷心思,結束了短暫的對話。
攻略的帶他去影城?”
按理說,烏秋景曜與蒼遠山,都應當是同一陣營的才對。
“景曜手中并無實權。”烏秋緊抿著唇:“等到蒼遠山退位還得不知道多少年,這中間若有任何變故,我和景曜有婚約,只能被綁定在一起等死。”
烏秋說得明白,她想要權利。
薛遙知想著,又問:“他們父子的關系很差嗎?”
“還行。”烏秋口無遮攔,笑瞇瞇的就說了:“就是經常因為我鬧得不愉快,你也瞧見了,他派出的執察司的刺客,連帶著景曜一起殺。”
但景曜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烏秋就不一定了。
“可是很奇怪。”薛遙知慢慢的說:“是你們魔界中人行事都是這樣毫不遮掩嗎?為什么刺客的身份這么容易就推敲出來了?”
烏秋愣了下,然后理所當然的說:“可能蒼遠山覺得,只要我們死了,就算是知道刺客身份也無關緊要吧。”
薛遙知聽著,好像也挺有道理。
正事已經聊完了,烏秋又好奇的問她:“知了,你為什么沒有離開魔界?你一個人類待在這里,應當挺不習慣的。”
薛遙知看著也不是什么天天喊打喊殺的人。
“還能為什么。”
烏秋費解:“真這么喜歡啊……真的嗎?”
薛遙知不太想正視這個問題,所以她也一直以各種理由回避著,像現在這樣模模糊糊的也挺好,她若是和鐘離寂真的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了,沒有確定任何關系,她也能說走就走。
他也沒有立場來留她。
上段失敗的感情還歷歷在目,薛遙知其實……不太想負責。
她知道這樣很沒責任心,也對鐘離寂很不公平,但他不是也挺高興她過來找他的嗎?她回不回應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