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寂瞥他一眼:“你應該也沒那么上不得臺面吧。”
當初早在沐青州的時候他便和已是鬼族的容朝交過手了,自然知曉他戰力非同凡響,這么多年過去,也該更上層樓。
容朝指著鐘離寂對薛遙知說:“他利用你,把我騙過來干活。”
鐘離寂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他義正言辭:“知了不來你會來么?”
破天陣能夠集齊的不同力量越多越好,鐘離寂就想到了容朝,他為鬼族,自然也能派上點用場,成敗在此一舉。
他希望能夠萬無一失,這也是魔界最后的希望。
容朝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我從不插手大陸上的事,天道本來就看我不順眼,這般逆天而為,哪天天雷又來劈我了,你們負得了責么?”
鐘離寂示意薛遙知勸一下容朝,他知曉薛遙知對魔界的感情絕對不比他的淺。
“容朝的確不適合再介入大陸因果。”薛遙知沉默了一瞬,說道:“抱歉。”
薛遙知是很想幫上魔界的忙的,她可以為之奉獻她全部的力量,只是她如今身無靈力,又怎么可以讓容朝來為她冒險?
鐘離寂愣了一下,剛要說“無妨”,容朝就捏了捏薛遙知的手,笑著說:“誒,你怎么還替我做決定了?”
薛遙知有些不解:“你說的話沒有錯呀,我是在贊同你。”
容朝抿了下唇,悶聲說道:“我以為你想讓我幫忙的,所以拿喬一下,你說兩句好聽的我就去了。”
薛遙知還沒說話,鐘離寂就受不了了:“有完沒完啊,容朝你不幫忙就滾,別在這矯情。”
“幫啊。”容朝笑意吟吟的說:“我還等著你們將我奉為座上賓呢。”
薛遙知問:“可是你不是有可能會被天雷劈嗎?”
“怎么還是這么好騙呀。”他樂不可支:“天雷什么時候劈過我,之前兩次不都劈的是你?”
薛遙知:“……”
還真是。
鐘離寂歪了題:“知了,你做什么被天雷劈了?發誓不應誓了?”
“不關你事。”薛遙知說著,直接轉移話題:“我聽聞赫連真與你有仇,這破天陣真的可信嗎?”
鐘離寂說:“這陣法也并非一蹴而就,若是無用的話,我們很快就能察覺,所以不會出問題的。”
薛遙知又看向始終沉默的燕別序。
燕別序頭也不抬的說:“不知道,但可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