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今魔君懦弱無能,另立新主,有何不可?”
薛遙知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你說得對?!?/p>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怎么身邊的人都搶著當(dāng)鐘離寂的下屬。
“接下來你若有什么行動,及時通知我?!?/p>
“沒有了,你先好好養(yǎng)傷吧?!?/p>
薛遙知很快離開,溫小滿蹲在門口,見她出來了,立刻問起裴隱的情況。
“也不知是為什么,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忽然傷勢就惡化了,他不會又跑去刺殺城主了吧。”溫小滿說著,頓了頓:“我瞧著最近城里的排查又嚴(yán)密了起來,該不會是他刺殺成功了吧?”
“這就不知道了?!毖b知又說:“我先還你一些靈石,腰牌里還剩了點(diǎn)?!?/p>
溫小滿擺擺手:“不急不急,薛寂已經(jīng)差不多還了我一半了?!?/p>
“他還了?”薛遙知驚訝,她有些羞愧,沒想到鐘離寂欠債竟然真的會還,她怎么能一如既往的低看他的道德呢。
鐘離寂的聲音忽然傳來:“對啊,你可別小看我,說了還我就一定還?!?/p>
溫小滿還是很怕鐘離寂,聽見他的聲音就先回了房間。
薛遙知干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還沒睡呀。”
“聽見聲音了。”鐘離寂瞥了眼緊閉的房門,有些不樂意的說:“你給裴隱包扎傷口是嗎,今天白天他回來,傷口還是我包扎的,怎么晚上不叫我了?!?/p>
這幾天景曜和裴隱換藥都是鐘離寂親力親為,因?yàn)樗幌胱屟b知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她看他一個人就夠了。
雖然這給他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你包扎得挺好的,就是他傷口有些嚴(yán)重,我用靈力給他止血了。”
鐘離寂聽了,眉頭微皺:“腰牌里沒余額的話,在荒城少動用靈力?!?/p>
“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鐘離寂沒說什么,只是用自個兒的貝殼腰牌碰了碰她的貝殼腰牌,微光亮起,她的腰牌里立刻就多了一百靈石。
“你哪來那么多靈石?。俊?/p>
鐘離寂玩笑道:“想我告訴你啊,生財之道怎么能就這么說了,我有什么好處么?”
“你攢多少靈石了?”薛遙知又好奇的問,如果鐘離寂真的開竅了的話,說不定攢夠一萬枚靈石離開會比她從城主府入手離開要快得多。
“秘密?!?/p>
“那我自己看?!毖b知說著,帶著靈力的指尖往他的那枚貝殼腰牌上一點(diǎn),一個碩大的零映入眼簾。
她呆?。骸澳愕姆e蓄全給我了?”
“腰牌里多點(diǎn)余額,你動用靈力會方便一些?!辩婋x寂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不然就你身體里剩的那點(diǎn)靈力,都不夠你用來揮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