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寂你恬不知恥。”薛遙知惱怒的罵他。
“正視自己的欲望并不可恥,你應該覺得我是一個真誠的人。”話音剛落,鐘離寂便悶哼了一聲,他感受著手臂的劇痛,眼睛卻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對,知了,就是這樣,你很聰明?!辩婋x寂夸了她一聲后,接著說道:“現在我會開始抵抗你的靈力,你可以拼盡全力,讓我看看你的實力?!?/p>
薛遙知沒想到他敢玩這么大,她控制靈力的時候手都在抖:“萬一我太厲害了,你胳膊廢掉怎么辦?”
鐘離寂誠懇的說:“那就只能說明我活這一百多年是廢物,斷手是我活該?!?/p>
薛遙知:“……”
話雖如此,但薛遙知還是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分寸,但鐘離寂看她不肯用盡全力,他便提起靈力,開始攻擊她。
薛遙知猝不及防,被他的靈力反噬得后退了一步,險些摔倒。
鐘離寂及時伸手扶住她,非常嚴肅的對她說:“知了,實戰中你隨時都有可能被反噬,所以一定不能掉以輕心。現在,將我當成你的敵人,繼續攻擊我?!?/p>
過度的消耗靈力讓薛遙知有些疲憊,她也并不想拿鐘離寂練手:“休息一會兒?!?/p>
“你今日還什么成效都沒有,哪有時間休息。”鐘離寂不依不饒,見薛遙知不肯動,他便繼續用靈力反噬她。
薛遙知吃痛,差點又罵出來了。
她發現同樣是陪練,鐘離寂和燕別序真的一點都不一樣。燕別序是隨她說停就停,兩人過招也像是小孩兒過家家一樣,但鐘離寂不一樣,他太認真了,認真到仿佛下一刻就要薛遙知獨自一人去面對一百個殺手。
長久以來懶散的訓練方式被改變,讓薛遙知無所適從,她想說她不練了,卻疼得說不出話來。一來二去,她也惱了,提起體內的靈力,便開始反守為攻。
鐘離寂適當的收了靈力,縱容著薛遙知靈力的侵入,她像是真的生氣了,發了狠一樣的,恨不得讓他手臂的經脈爆開。
他的臉色略有蒼白,額間有冷汗落下,嘴里還夸著:“很好?!?/p>
薛遙知幾乎要透支了體內的所有靈力,在鐘離寂開口之際,她便收了靈力,癱坐在地,氣喘吁吁。
“就是耐力差了點……”鐘離寂嘟囔著,單膝跪在薛遙知面前,和她說:“知了,其實你體內積攢的靈力比你想象得更多,你可以試著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極限?!?/p>
薛遙知是想變得很厲害,但她沒想到鐘離寂真的幫她的時候,這過程竟然這么艱難,她實在是太累了,靈力和體力好像都已經全部耗空。
鐘離寂卻不肯放過她,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拽起來:“差不多了,我們繼續?!?/p>
薛遙知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不要,我好累,我要去入定?!?/p>
“你沒必要入定,我說過了你的靈力很充盈,你需要學會的是怎么運用。”
薛遙知皺眉:“鐘離寂,你今天很奇怪啊,你為什么一直逼著我拿你練手?”
“我在教你自保啊。”鐘離寂理所當然的說:“不然殺手來了我不在怎么辦?!?/p>
“可是你不在殺手也不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