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喜歡薛遙知的男人都?xì)⒐猓@樣就沒人能搶得過他了。
容朝沒有等來鐘離寂的回答,他自顧自的說:“我只想與薛遙知保持現(xiàn)狀,與你,我也可以保持現(xiàn)狀,我勸你不要做,讓薛遙知一輩子都無法原諒你的事情。”
鐘離寂沉默下來。
薛遙知不喜歡容朝,但她在意容朝。
半晌,他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中,妥協(xié):“好。”
漫長的一夜很快過去。
屋內(nèi),薛遙知睜開了眼睛。
好一會(huì)兒她才從軟榻上爬了起來,走出去開門,門外,鐘離寂和容朝竟然都坐在她的門口,一個(gè)在入定,一個(gè)在發(fā)呆,聽見聲音,他們同時(shí)看向她。
許是因?yàn)橐灰刮此莩n白的面容有些憔悴,但看見她,卻是第一時(shí)間精神十足的與她打了招呼:“早上好啊,薛蟲蟲。”
薛遙知“嗯”了聲,她有些不解:“你們倆怎么回事呢,怎么都在我的門口?”
“昨晚的事,你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嗎?”鐘離寂站在她面前,和她確認(rèn)。
“昨晚……”
薛遙知酒量很好,但她平日里從不會(huì)放縱自己喝醉,昨天是個(gè)意外。
昨日一開始只是梁右來與她拼酒,但梁右自然是拼不過她的,一杯酒就倒了,倒之前還嚷嚷著讓梁左來幫他把薛遙知喝趴下。
梁左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拎著酒壇子就來找她了,毫無懸念的被她喝趴下,她趴在桌面上,口齒不清的說:“小姨!你來!我就不信了!”
梁婧要照顧梁老夫人,笑著婉拒,梁老夫人今天也開心得很,氣色都好了不少,聞言說道:“婧婧去吧,我沒事的,我也想看看我們寶兒的酒量究竟有多好!”
“不行。”梁婧堅(jiān)定拒絕,她說:“慕公子來吧。”
慕禮婉拒:“在下不勝酒力。”
周圍喝酒喝得上頭的土匪湊上來,口齒不清的說:“那讓我,讓我來和寶兒小姐喝!我來把你喝趴下!”
“來,試試。”薛遙知抱著酒壇子,紅衣張揚(yáng),笑容肆意。
最后的結(jié)果不出所料,沒人能把她喝趴下,她拎著酒壇子的時(shí)候,周圍的人都趴下了,夜已深,梁老夫人也被梁婧送回了臥房休息。
薛遙知暈暈乎乎的也想趴下睡覺,卻聽見后面的喜房傳來了響動(dòng),她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好像把鐘離寂給忘記了,容朝好像也還被關(guān)著。
唉,還不能睡。
薛遙知慢吞吞的趕到了喜房,卻意外的看見了鐘離寂和容朝兩個(gè)人竟然都在,他們都在她就放心了。
然后她就睡著了。
所以昨夜……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為什么鐘離寂要這樣問她?
薛遙知立刻警惕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衣裙,然后看向鐘離寂:“我昨晚喝醉了,是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你這什么動(dòng)作?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鐘離寂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