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
怎么好像聽起來哪里怪怪的。
“做魚湯要好久,把它烤了吧。”薛遙知打了個呵欠,說道。
“哦,可我不會。”容朝拖著水桶到她面前說:“你處理一下吧。”
薛遙知嘴角微抽:“我不會殺魚。”
“那怎么辦,我也不會。”
薛遙知不太餓:“那回去吧。”
“我會,為什么不叫我。”似乎有些委屈的聲音驟然在薛遙知身后響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薛遙知被嚇得直接跳了起來,險些被門檻絆了一跤,被鐘離寂穩(wěn)穩(wěn)的扶住。
鐘離寂慢悠悠的說:“背著我做虧心事,你還知道心虛啊。”
“我做什么虧心事了,我一直問心無愧。”薛遙知捂著心口說道:“都是你嚇我,你走路沒聲的啊。”
“我身輕如燕。”鐘離寂回答,然后說:“你們烤魚不叫我。”
薛遙知:“容朝你怎么不叫鐘離寂啊,太過分了,我和他一起譴責你。”
“鐘公子來的正好,剛才聽你說會殺魚,那就交給你了。”容朝立刻說。
鐘離寂瞥了眼水桶里游得正歡的魚,他只會sharen,這輩子都沒殺過魚,不過都是殺,弄死還不容易。
他自信的說:“交給我。”
薛遙知知曉鐘離寂愛逞強,之前烤肉就是,明明不會還說會,她不太放心的問:“你真的會嗎?”
“這有什么難的,我殺魚不眨眼。”鐘離寂淡聲說道,他蹲下身捏著那條魚,本來是想直接掐死的,又發(fā)現(xiàn)這魚沒脖子。
鐘離寂的動作微微頓住。
薛遙知提醒:“你先把它拍暈。”
鐘離寂一巴掌下去,魚暈了。
“然后呢?”
“放到案板上去,用菜刀把鱗片刮干凈,然后用刀破開魚身,將內(nèi)臟取出來。”
鐘離寂無師自通:“懂了,剝皮,開膛,破肚。”
薛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