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巧?”鐘離寂興致勃勃的說:“那我同你們一起,我還沒見過乞巧呢,都是做什么的?”
“就是對月穿針,或者做些精巧的小物件,好吃的糕點之類的,我們還要去抓蜘蛛,放在盒子里,看
攻略第二十九天
薛遙知回到家的時候,燕別序已經(jīng)差不多將飯菜都做好了。他的廚藝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錘煉越發(fā)精湛,今天他燒了排骨湯,還做了清炒時蔬和蒜炒臘肉,薛遙知還沒進廚房就聞到香氣了。
薛遙知還在構(gòu)思她該如何委婉且堅定的鴿掉燕別序,系統(tǒng)忽然開始感慨了:“天吶,這誰還分得清仙君燕別序和大廚燕別序,我要收回讓你鴿掉仙君的話了,憑什么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懂事的孩子又做錯了什么呢。”
薛遙知:“……”
她真該死!她竟然要鴿掉燕別序!
懷揣著這種愧疚的心情,薛遙知吃完了美味可口的晚餐,她收拾著碗筷,忍不住對燕別序說:“其實你不用每天給我做飯的,太麻煩你了。”
燕別序伸手接過薛遙知手里的碟子,碟子底部的一點油漬染上他干凈白皙的指尖,他的聲音始終溫和:“我想多為你做些事,況且我也要吃,無妨的。知了,你不必有壓力。”
薛遙知其實并非第一次這樣說,她惴惴不安的接受著燕別序的好意與照顧,每一次試探的婉拒,燕別序都會用這樣堅定的語氣告訴她,讓她不必有壓力。
薛遙知更愧疚了,這也就導致直到她回房去睡覺,躺在躺椅上的時候,她都還沒拒絕掉燕別序。
這也就導致了她今晚沒睡好,然后一大早就醒了。她躺著放空了一會兒后,爬起來洗漱穿衣,出去的時候,燕別序正在午后練劍。
薛遙知從廚房拿了蒸好的包子跑去看他練劍,意外的發(fā)現(xiàn)燕別序今天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他今天換了一身黑底紅紋的勁裝,細看能發(fā)現(xiàn)在他的袍擺上,別出心裁的繡著銀色的云紋,倒是與他手中那柄通體雪白的誅雪劍很是相配。
燕別序?qū)鹾诘拈L發(fā)完全束了起來,紅色的發(fā)帶隱在烏黑的發(fā)間,透出無盡的少年意氣。他并非高高在上的霽華仙君,而是鮮衣怒馬的劍意山莊少主。
瞧見薛遙知,燕別序收了劍,落在她的身邊,他注視著她:“知了,你今天起得很早,看來我們一樣,都很期待今日的出行。”
薛遙知:“……”
“救命!這我怎么開口啊!”薛遙知在心里呼叫系統(tǒng)。
系統(tǒng):“……”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想讓我?guī)闳ヌ焐巷w一圈,現(xiàn)在我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穩(wěn)定,能夠隨意調(diào)動的靈力也多了很多。”燕別序遞出了手中的誅雪劍,他唇角勾起,意氣風發(fā):“知了,我?guī)阌鶆︼w行可好?我們,飛去湄水城。”
薛遙知:“其實……”
“嗯?”燕別序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后文。
薛遙知的腦袋垂了下來,她捏著手指,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其實我、我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湄水城了。圓圓昨天約了我和村里的其他幾個姑娘一起乞巧,晚上我會留宿柳柳家,這是圓圓成后我們第一次聚會,我不該缺席……”
“的確不該。”燕別序頓了一秒才說道。
薛遙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燕別序會和鐘離寂那個沒點眼力見的家伙一樣說“那我也一起”。
“我只是有些遺憾,不過未來還有很多個七夕,我們也不只今天一天可以在一起。”好在燕別序很有分寸感,他說著見薛遙知一直低垂著腦袋不說話,問她:“知了,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薛遙知點點頭,還是不肯抬頭。
燕別序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有很多個今天,所以我們都不需要遺憾,去和你的朋友們玩吧,不要垂頭喪氣的,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