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忍無可忍,扭頭就走:“那你和別的女人約會去吧。”
容朝沒想到薛遙知說走就走,薛遙知還沒邁過門檻,他就追了上去:“你先冷落我的,我抱怨兩句怎么啦。”
薛遙知一臉失望的說:“可這是這么多年我第一次主動約你。”
容朝一想還真是,他立刻開心起來:“那走吧。”
“去哪?”
“去外面吧。”容朝興沖沖的說:“帶你體驗下鬼的夜市。”
長生花后日就要開了,不僅散修心浮氣躁,外面的鬼也蠢蠢欲動,快要入夜,薛遙知怕遇到危險節外生枝,不想出去。
她說:“還是逛花園吧,你不是一早就想和我逛花園嗎?”
容朝唇角抽了抽:“還逛啊?”
薛遙知不想冷落容朝,雖然她也不想逛了:“逛!”
容朝看她如此堅定,倒也沒說什么了,和她一起下了樓,往花園走。
上午的花園陽光明媚,萬物生機盎然,傍晚時分又別有一番風味,正如容朝一開始預想的那樣,霞光萬丈,照耀在盛放的花朵間,極是壯麗。
容朝和薛遙知并肩前行,還不忘說道:“我下午和鐘離寂去玩投壺了,沒和別人約會。”
“你們關系確實挺好。”薛遙知瞥了眼容朝垂在身側的手,蒼白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很是明顯,冰冷的血液在其間流動。
容朝輕哼一聲,不以為然,他說:“好個屁,我去打探消息了,看你和他說什么了。”
“他怎么和你說的?”薛遙知撫了撫額角并未垂落的碎發,手臂自然下落,溫熱的手背貼上容朝垂落在身側的手。
溫熱與冰冷交織。
容朝縮回手,感覺被燙了一下,他當薛遙知是無意的,心思都在下午他打聽出來的消息上,他咬牙切齒:“聽說你說我小心眼。”
薛遙知不爽,又碰了下他,她的心思不在對話上,隨口說道:“鐘離寂倒是什么都跟你說。”
“竟然是真的?”容朝的反應很大,啪的一下打開她的手,怒氣沖沖的說道:“他還和我說你們相談甚歡,你們是好朋友,只要我不小心眼,以后我們三個在一起會相處得很和睦!”
薛遙知:“……”
怎么好像哪里怪怪的。
“他在逗你啦。”薛遙知失笑,安撫道:“你怎么這么容易就生氣了,以后別理鐘離寂。”
容朝耿耿于懷:“是不是逗我心里有數,不用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