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遙知又問:“你會和我一起嗎?”
容朝微笑:“不然讓你和燕別序或者鐘離寂一起?”
薛遙知立刻搖頭:“我只和你一起。”
“這還差不多。”
……
十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在無名客棧里還是很好打發時間的,里面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只不過鐘離寂橫插一腳,與容朝水火不容。
好在沒有再打架就是了。
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薛遙知有心想和鐘離寂再談一談,她提醒過鐘離寂,讓他好好審視一番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日。
容朝起了個大早,拉著薛遙知去后花園看花,薛遙知還困著,他義正言辭的說:“再晚又被鐘離寂給堵上了,你最近都沒有和我玩。”
鐘離寂的存在感異常強烈,至于燕別序這幾天并不常出現,只定時早中晚要么從樓上下來,要么從門口進來,都會遇見正在一樓吃飯的薛遙知他們。
聽了容朝的話,薛遙知覺得好笑:“這話該我說,是你最近都在和鐘離寂玩,他一出現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光顧著和鐘離寂吵架了。
容朝:“……”
他沉默了一下,不甘心的說道:“可是你醒了的這幾天,我們就一起玩了一次,今早你一定得陪我玩。”
約會就約會,玩玩玩,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薛遙知心中腹誹,但還是順勢點頭:“陪你玩,行了吧。”
要不是因為極樂州地方小,也沒什么好玩的地方,否則容朝是絕對不會只和薛遙知待在客棧里的。
他們下了樓,提前用了早膳,沒有遇見燕別序或者鐘離寂,容朝很高興,興沖沖的拉著薛遙知去后院賞花。
雖說容朝覺得傍晚的后花園是一天里最美的時候,那時夕陽西下,天邊火燒云霞,籠罩在姹紫嫣紅的后花園,定然是一副壯麗的盛景。
但那時候鐘離寂或者燕別序一定會在,容朝這才不得不大早上的拉著薛遙知過來,提前約會。
薛遙知今日穿的是一條色彩很雜的衣裙,五顏六色的拼湊在一起,卻不顯突兀,很是和諧,如同這滿園色彩各異的鮮花一樣,美麗,又充斥著濃濃生機。
這樣的衣裙若是梳發髻未免過于沉悶,她今天還是編的辮子,各色絲線揉成的發帶編織在發辮間若隱若現,隨著她的走動露出別樣的色彩,很是活潑。
薛遙知沒有賞花的興趣愛好,她過去采花都是為了釀酒,這花園她也只來過之前那一次。
“容朝,這里的花你都認得嗎?”
“怎么可能,這里這么大,單說花的話便有上百種。”容朝笑著問她:“喜歡哪朵?我給你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