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我對你怎么被罵的不感興趣。”
“應(yīng)當(dāng)是我罵他才對。”燕別序淡淡的說道:“他介入我們之間的婚姻,下賤的成為第三者勾引你,我已經(jīng)好好的與他說過了,他承諾我會(huì)好好反省。”
“啊?”
燕別序并不打算對此多說,他仰著腦袋,真摯又溫柔的看著薛遙知:“我與他說起了我們之間的曾經(jīng),他畢竟也與你有過美好而難忘的回憶,所以我與鐘離寂,竟是意外的有共同話題,我們相談甚歡。”
薛遙知:“啊??”
她忍不住坐下來:“你仔細(xì)說說,你們哪來的共同話題。”
“自然是你呀。”燕別序很是追憶的說起了他們之間的曾經(jīng):“……的確是很美好的一段時(shí)光呢,知了。鐘離寂也很認(rèn)可,所以在聽完我的故事后,他認(rèn)為他該珍惜的是與你曾經(jīng)美好的回憶,而不是重蹈我的覆轍。”
薛遙知費(fèi)解:“所以呢?”
“他對我們之間的十一年感慨而惋惜,我們?nèi)绱松詈竦母星槎紩?huì)產(chǎn)生齟齬,更何況只是你們這短短一年的時(shí)光呢?”燕別序輕嘆:“他不愿再當(dāng)我們之間的第三者,也不愿與你走向反目成仇的那日,所以他寧愿讓你們之間的感情停留在最美好的時(shí)候。”
“真的假的?”薛遙知驚呆了。
燕別序苦澀一笑:“鐘離寂比我更拿得起放得下,知了,他能看開,我卻看不開,我沒那么瀟灑,我放不下你。”
薛遙知狐疑的盯著燕別序,半天都沒說話。
燕別序輕聲問:“你不相信我嗎?”
“是的。”
“可你知道的,我從不說謊。”
這倒是。
自己印象中薛遙知似乎也并未見過他說謊,在這方面他的確是光明磊落的人。
可是鐘離寂真是那種三言兩語就回頭是岸偉岸光正的人嗎?
在燕別序的人品和鐘離寂的道德中,薛遙知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后者,她嗤笑:“鐘離寂要是真敢這么想,他倒是可以去佛堂里的蓮花上坐一坐了。他不可能會(huì)說出這種話。”
“他若是沒有放手,此刻會(huì)容許我來找你嗎?”
“誰知道你用了什么詭計(jì),他說不定還被你困在陣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