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寂嘗試闖過幾次,丹緋和段思的膽子比較大,敢真的攔,夙淵在得罪他和薛遙知之間選擇了后者,也不放行,至于墨羽,和他商量了一下后,裝模作樣的沒攔住,把他放了進去。
當時薛遙知正在喝藥,聽見聲音就把藥碗砸了出去,恰巧落在鐘離寂的腳邊,驅逐之意不言而喻。
鐘離寂隔著老遠的距離大聲說:“你在鬧什么脾氣?我不是都道過歉了嗎?”
薛遙知把頭埋進枕頭里,悶聲回答:“不想看到你,趕緊滾。”
鐘離寂:“你真當我沒脾氣嗎?”
薛遙知反手將枕頭扔他臉上,枕上還帶著她身上苦澀的藥香。
鐘離寂抓著枕頭轉身就走,似乎鬧了這么久,他也生氣了。
這段時間直接住進寂月宮的烏秋左看看右看看,問薛遙知:“知了,你們怎么吵架了啊。”
“他不了解我。”薛遙知生氣的說。
“那你和魔君說呀。”
“不要。”薛遙知哼了一聲。
烏秋還以為薛遙知一直都很善解人意,沒想到真鬧脾氣的話也不肯長嘴,看來鐘離寂松口把景曜放出來的份上,她還多勸了一句:“你別真把人惹毛了。”
她很自信:“不會的。”
烏秋:“……”
算了,鐘離寂活該。
等藥重新端上來,薛遙知一口氣喝了才說:“正好趁機晾他幾天,讓他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關于鐘離寂打算借機肅清魔界這件事,他總不能只嘴上承諾她。
薛遙知過了幾天風平浪靜的日子才發現,鐘離寂那天之后就沒來找過她了。
沈寧對此說道:“可能是我特地把你的情況說得很嚴重,讓他千萬別惹你生氣,否則你有可能會被氣死,魔君就不敢再過來找你了。”
“你真這么說啊。”烏秋聽得哈哈大笑。
薛遙知躺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此時已經穿戴整齊,往外走。
“去哪兒呀知了。”沈寧問。
“找鐘離寂。”
“……”
只不過這次輪到鐘離寂不肯見她了,墨羽堵在門口,用最委婉的語言勸薛遙知回去休息,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