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讓你舒服嗎?”
“誰更能取悅你?”
“他有像這樣弄過你嗎?”
“你可以現在喊我的名字嗎?”
“你在床上都是怎么叫他的,會叫夫君或者哥哥嗎?還是有別的稱呼?”
“可以喚我一聲夫君嗎?”
“可以喊我哥哥嗎?”
“……”
薛遙知自認她在床上是一個很有底線和原則的人,她咬著牙不肯回答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只想著等這次結束了就能休息了。
然而很多次她以為就要結束的時候,她嚷嚷著要喝水,他給她喂了水,又給渡了靈力維持體力,然后抱著她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就又開始了。
薛遙知是個倔脾氣,她從生氣得抓他咬他到哭著求他到此為止用了很長的時間,然后被他逼著一個一個的回答了過去,后來每一下他都要逼著她喊他,隨便喊什么都好,一定要是在喚他。
她不知道他是發了什么瘋,很多次她都覺得她要死在床上了,就算是興奮這是不是也太興奮過頭了?
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他也沒力氣了,才終于放過了她,幫她收拾好了身子,又抹了藥,才抱著她在新換的被褥上睡下。
薛遙知背對著他,又被他抱到面前來,緊緊的貼著他,她可以感受到他劇烈起伏的xiong膛,心臟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頻率瘋狂跳動著。
她不高興,又咬了他一口,惹得他悶哼了一聲,但也實在是沒力氣再做,便只親親她的臉頰,安撫她快些休息。
這一睡便不知又睡了多久。
薛遙知覺得她已經緩過來了,看著鐘離寂那張蒼白的臉,她發出冷笑質問。
鐘離寂覺得她是在挑釁,他伸出手:“你確定?”
“當然,看最后到底是不是你死在我身上?!毖b知抓著他的胳膊又咬了一口,惡狠狠的:“我告訴你,再多來幾次,你以后也不用碰我了,虧空的腎氣是補不回來的。所以,要再來嗎?”
如果鐘離寂說要來,薛遙知就算是磕藥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不是要來嗎,那就把這輩子的做完,以后都不用用了。
鐘離寂看她是真的生氣了,竟然都說出這種話,自然不敢惹她,立刻老實的搖著腦袋說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