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秋憤恨的說道:“本小姐的行李全在城主府了,衣裳上的寶石和頭上的釵環昨兒也落在了云雨樓里。”
薛遙知這才知曉烏秋身上的坑坑洼洼是什么,烏秋沒有多余的衣物,昨晚離開云雨樓為了避免被發現,只能將衣裳上的寶石全都扣下來。
薛遙知嘆了口氣:“那算了,你們走吧。”
可能這就是鐘離寂的命吧,她注定是包不了他的。
“薛姑娘,你可知只要佩戴了那貝殼腰牌,我們的位置將會隨時暴露給城主府,只要他們想查,就隨時能夠知曉,我們在何處。”烏秋忽然說道。
薛遙知皺眉,心中騰升起危機感。
“當然,我烏秋不是個蠢人,我已將那兩枚貝殼腰牌都毀了。”
“你想說什么?”
“我需要你的幫助!”烏秋上前,握住她的手,誠懇而鄭重的說:“吾乃魔都烏家大小姐烏秋,坐擁家財萬貫,靈石無數,只要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待我日后繼承家產,必當報答你。”
“好。我幫你。”薛遙知答應得很干脆。
薛遙知知曉烏秋的目的絕對不簡單,只是烏秋不肯說,現下烏秋沒了靈石也沒有貝殼腰牌,在這荒城舉目無親,有很多事她都無法去做,可是薛遙知不一樣。或許薛遙知能從烏秋的身上,找到離開蠻荒之地的變數。
烏秋的眼睛一亮,朝著她伸手:“那你借我點錢。”
薛遙知:“……除了這個。”
“你總不能現在比本小姐還窮吧?”
薛遙知將貝殼腰牌給她看,上面明晃晃的寫著零,她一個靈石都沒有。
烏秋有些崩潰:“那我怎么辦啊。”
“我有辦法。”薛遙知想了想,說道。
薛遙知同沈大夫交代了之后,便將還昏迷著的景曜留在了醫館里,而她則是帶著烏秋,先離開了醫館。
另一邊。
鐘離寂百無聊賴了一整日,那冊子他后來也沒看了,因為那些冊子全都是男男,很顯然那老鴇還是想讓他接男客。
他認真翻了兩頁,恨不得自戳雙目,薛遙知又不是男的,他看這玩意干嘛。
不過薛遙知今晚十有八九是過不來了,畢竟他們都是一樣的貧窮,所以下午的時候鐘離寂就在觀察,他該如何離開云雨樓,然后去找那個趕把他賣進青樓的女人算賬。
臨近傍晚的時候,三娘過來考察鐘離寂的學習成果,這時候鐘離寂已經將貝殼腰牌毀了,然后強闖云雨樓。
樓里普通的龜奴自然攔不住鐘離寂,麻煩的是引來了身懷靈力的士兵,這便有些不好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