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小朋友嗎?犯了錯就藏起來?”似是怕嚇到她,他用很輕的聲音問。
薛遙知張了張嘴,卻發現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燕別序給她禁言了。
柔軟的手帕拂過她的額頭,眉眼,鼻梁,然后是有些紅腫的嘴唇。
燕別序指尖一松,灰撲撲的手帕掉在了地上,他便用干凈冰冷的指腹,重重的捻在她溫軟的嘴唇上,然后又伸進她的口腔中,攪動著她的舌。
他用了很大的力氣,薛遙知唇上一陣刺痛,喉嚨里也有了干嘔的沖動,讓她難受得漲紅了臉。
憤怒蓋過心虛,她瞪著燕別序,卻因為被禁言說不出話來。
燕別序似乎有些無奈:“知了,擦不干凈怎么辦?”
鐘離寂在你唇上留下的痕跡,無法抹去該怎么辦?
“我會想辦法除去的。”他溫和的說。
下一瞬,他吻住了她的唇,前所未有的兇狠。就像是細致的給她擦拭被泥土弄臟的臉一樣,寸寸不落的舔舐過她的唇舌。
薛遙知的眼睛睜得溜圓,眼睛里已經蓄滿了淚花,她仍是動彈不得,只能默許他越來越冒昧的動作。
……
許久,直至雙唇發麻,身體發軟,他才肯放開她。
燕別序極為有風度的幫她整理著凌亂的衣衫,仿佛并非是他弄亂的一樣,他仍用溫和到扭曲的語氣問她:“知了,他還碰了你哪里?”
這樣的語氣,似曾相識。
就像是當年在夢魘之境中,那個強逼著她成婚的少年心魔燕別序一樣。
原來燕別序,本就是這樣的人。
薛遙知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心魔即他。
他即心魔。
面對燕別序的質問,薛遙知想搖頭,卻仍是動彈不得,她蓄滿了淚花的眼睛費力的轉動著,迫切的想告訴燕別序沒有。
燕別序問:“真的嗎?我還可以相信你嗎?知了,你總是喜歡騙我。”
她無助的看著他,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掉出來,順著臉頰摔在地面上。
半晌,燕別序似是不忍,他指尖蹭過她的眼角,動作溫柔的幫她擦掉了眼淚,他溫和的說:“知了,我知道我們都會犯錯,你原諒了我,我也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