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附和他一下嗎?
薛遙知對他包容且大度,他身邊鮮少有女子,也從未見過她為此拈酸吃醋,反而是薛遙知之前身邊不少男人,他酸得不行。
“知道了。”燕別序情緒不太高的應了一聲。
薛遙知見他情緒低落,她忍俊不禁:“你干嘛啊,就不高興了,我是相信你,才不會多想的呀,我要是不信你,我才會吃醋的好不好。”
燕別序總感覺他又被薛遙知點了,他腦袋貼著她細嫩的脖頸,低聲說:“我會吃醋,我就不想你身邊有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哪兒呢?”
“不知道,出現了我就會嫉妒。”燕別序誠懇的說道。
薛遙知失笑:“以后吃餃子蘸你。”
燕別序:“……”
“我也不知溫弦為何三番兩次到訪,我沒空與她耽擱,便著人將她攔在山下,沒想到她今日會打到這里來。”燕別序決定不再和薛遙知討論吃醋問題,他說:“不過無論如何,她今天想提劍刺你,我不會再讓她有見到你的機會。”
薛遙知糾正:“她不是想刺我,她是想刺你,你肯定得罪她了。”
燕別序:“……我有這么不好嗎?”
“你當然很好呀。”薛遙知笑瞇瞇的說:“不然我怎么會喜歡你。”
燕別序被她逗笑。
自那之后,薛遙知便沒再見過溫弦了,那似乎只是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愜意的時光飛快的流逝,她與燕別序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仿佛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她沒有選擇錯。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份。
他們的婚期仍是定在十二月的月底,舊年里的最后一天。
不過在這之前,是燕別序的生辰,往年里燕別序其實并不太喜歡過生辰,她也只在他們一同住在青城同福巷的小院里第一年,給他過過生辰。
不過今年他們的感情突飛猛進,又是他們成婚前他的最后一個生辰,薛遙知便想著要精心給他挑選禮物,好好的給他慶生。
只是薛遙知一連去了冰城好幾趟,都沒有挑選到合心意的禮物,正當她想著她要不要去再遠一些的城池看看的時候,她看中了一家玉器店里,雕刻得極為精致的小玉劍墜子,看著倒是與誅雪劍,有幾分相似。
薛遙知愛不釋手,卻得知這墜子是老板私藏,只做展示,并不售賣。
那伙計見薛遙知實在想要,便笑著說道:“我們東家在后面喝茶呢,您若是當真想要,不如去與我們東家談談。”
“也好。”薛遙知應允。
“您穿過這道門就是。”
薛遙知便與明玉走了過去,她推開門,便來到了這玉器店的后院,一個身著紅裙的女人背對著她,端坐在凳上。
“您就是玉器店的東家嗎?”
那女人站起身,轉過頭,朝著她看來。那張臉,似是有些似曾相識。
“薛姑娘。”她朝著薛遙知頷首,聲音清冷,神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