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薛遙知察覺到容朝最近的情緒一直都很低迷,哪怕前些時候和她吵架又和好,他的心情也沒有因此變好。
薛遙知問他他也不肯說,她無奈之下找上了鐘離寂,讓鐘離寂去問。
“你確定你這是在開解我?”容朝無語:“知道你有嘴了,少說話。”
鐘離寂覺得他忍不了了,容朝這臭小子心情不好關他屁事,他剛要罵回去,喂完馬特地掐著時間回來的薛遙知走了進來,用眼神詢問鐘離寂。
鐘離寂站起身,故意大聲說道:“知了來了啊,走,我們去說悄悄話。”
薛遙知:“啊?”
鐘離寂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你應該也不想我們的悄悄話讓容朝知道吧?”
薛遙知立刻反應過來鐘離寂在說什么了,本就是她讓鐘離寂打探容朝為什么情緒低迷的。
她跟著鐘離寂走了出去。
容朝不可置信,他們怎么有悄悄話說了?有什么是他不能聽的?
容朝打起精神站起來,偷摸的想要跟上去,鐘離寂卻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淡淡的說:“背后偷聽別人說話非君子所為,你說是吧容朝。”
容朝:“……”
不聽就不聽,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他也不是很想聽,鐘離寂能和薛蟲蟲有什么悄悄話可說啊。
容朝安慰好自己,薛遙知與鐘離寂便去了外面的屋檐下說話。
一出來薛遙知就問:“你問得怎么樣了?他說了嗎?”
“在你去喂馬的時候我與容朝進行了深入的交談,你有感受到他剛才充滿了活力了嗎?”
薛遙知想著方才容朝麻溜站起來的模樣,猶豫著點了點頭,然后她夸:“還是得你出馬,我就知道你們關系好,鐘離寂你真靠譜。”
“還好還好。”鐘離寂謙虛而燦爛的笑著。
“那你問出原因了嗎?”
“沒有。”
薛遙知盯著鐘離寂。
鐘離寂不自在的干咳一聲,眼神飄忽。
薛遙知嘆了口氣,好吧,算啦,管容朝為什么心情不好呢,這個年紀的少年有點她不知道的心事也很正常,她也不要刨根問底啦,想辦法讓他開心起來就好。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薛遙知想了想,問鐘離寂。
鐘離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