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遙知:“……”
好奇怪,怎么忽然沒有食欲了。
鐘離寂一邊飛快的處理著那條魚一邊嘟嚷道:“真麻煩。”
前段時(shí)間炙烤用的燒烤爐還在,容朝給找了出來,只是炭火沒有了,這燒烤爐也就用不了了,容朝便用柴火堆出了一個(gè)架子,等薛遙知將處理好的魚串起來,放在架子上。
緊接著就是點(diǎn)火了,容朝又打了個(gè)響指,一簇火苗在柴火上升起,又很快熄滅,見薛遙知和鐘離寂都看著他,他不自在的說:“這柴怎么這么潮,這船是不是進(jìn)水了啊。”
鐘離寂淡聲說道:“我來吧。”
不等容朝拒絕,鐘離寂抬手,一簇幽藍(lán)色的火焰騰升而起,落在那柴火上,卻沒有燃燒柴火,而是自發(fā)燃燒。
“哇,好神奇啊。”薛遙知眼睛一亮,驚奇的說:“為什么它可以自燃。”
“這是幽冥火。”鐘離寂瞥了眼容朝:“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容朝懵懂:“啊?我不知道啊。”
鐘離寂頓了一下,他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嗤笑道:“沒見識(shí)。”
“不就一把破火嘛,烤得好魚再說吧你。”容朝不屑的說道。
鐘離寂冷靜回答:“還沒有我做不好的事情。”
鐘離寂小心的控制著火候,畢竟這就一條魚,要是烤焦了誰(shuí)都沒得吃,薛遙知就要餓肚子了。
魚很快就烤好了,撒上調(diào)料,金黃噴香,只聞著就讓人食指大動(dòng)。不過這魚就這么一條,他們?nèi)齻€(gè)人,只吃魚的話很快就吃完了,似乎也沒什么意思。
容朝又在廚房里找了找,最后搬出來一壇酒:“來,今晚不醉不歸。”
薛遙知:“……不要,就你這破酒量,喝醉了還得我把你扛回去。”
“鐘公子怎么不說話,是因?yàn)椴粍倬屏幔俊比莩瘺]理她,挑釁的看向鐘離寂。
鐘離寂冷漠:“區(qū)區(qū)小酒。”
容朝立刻拿了碗來,一人倒了一碗,他端起完,要和他們碰碗。
薛遙知看他們興致上漲,她也沒有掃興,端起碗來,看著他們,笑道:“敬友誼。”
鐘離寂挑眉,看著她說:“敬愛情。”
容朝抿了抿唇,看向薛遙知:“敬情誼。”
三個(gè)碗碰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薛遙知抿了一口,卻見鐘離寂和容朝將碗里滿滿一碗酒,同時(shí)一飲而盡,她見了,便要跟著喝光。
鐘離寂按住她的手,淡淡的說:“你不用喝完,醉酒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