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什么都往腰上帶,這貝殼是靈器,當心拿不下來。”鐘離寂制止了她的動作,然后說道:“我很確信那兩名守城的魔種并非修為高深到蠻荒之地的禁制都壓不住他們,這只能說明他們要么是不受禁制影響,要么是有反制禁制的方式。”
他們說著正事,影魔先嚷嚷了起來,他苦著臉說:“怎么辦啊少主——公子,你不早說我已經戴上去了!”
“按理說荒城不應該是無主之城嗎?所有魔種都是被放逐進來的,肯定誰也不服誰,這里怎么會有城主?還有這么一套系統的高利貸?”薛遙知問鐘離寂。
影魔生怕這腰牌拿不下來了,他連忙往下一拽,紅繩輕而易舉的被他拽了下來,并沒有像鐘離寂說的那樣摘不下來。他松了一口氣,喜笑顏開:“你們看我拿下來了,嚇死我了。”
鐘離寂思索片刻,說道:“在我離開魔界之前,我確信荒城是無主之城,若是荒城有了城主,那時候我不可能不知道。這百年間必然是發生了什么。”
影魔:“發生了什么啊?”
“債多不壓身,這靈石先不去管了,當務之急是先分散開來,打探消息。”薛遙知說著,往四周看了看,思考著她等等去哪里打探消息。
“可是萬一一個月后我們沒有十枚靈石被趕出去怎么辦?”影魔問。
鐘離寂忍無可忍,第無數次覺得影魔聒噪,他罵道:“廢物,一個月十枚靈石都賺不到,那你就在城門口吊死吧。”
影魔:“可你剛才說我們一定能離開的……”
鐘離寂長腿一跨,站在薛遙知旁邊:“我們。”
“那我呢!”
“你個臥底,少說話。”
薛遙知看他們兩快吵起來了,連忙說道:“都閉嘴,按我說的,我們先分散開打探消息,等月亮暗下來我們在那邊那座橋匯合。”
鐘離寂不太愿意和薛遙知分散開,他表示他要和薛遙知一起,影魔就不愿意了,他也想和少主一起行動。
薛遙知臉色一沉,鐘離寂老實了,影魔也就老實了,三人在城中分開。她隨意選了一個方向,這條街很熱鬧,街道兩邊商販叫賣的聲音,與大陸上別無二致。
薛遙知正想找一個看起來面善的魔種打探一下荒城的情況,就見一個身著亞麻衣裙的女子站在了她面前,很是友好的沖著她笑:“姑娘可是初來我荒城?”
“很明顯嗎?”薛遙知問。
女子掩唇笑道:“我荒城人士最重要的便是那一枚腰牌,可姑娘并未貼身佩戴,只是拿在手上。”
“這枚腰牌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看來姑娘當真是初來乍到了。”熱心女子知無不言:“這枚腰牌的用處可就大了……”
百年前,此時的荒城城主來到了死氣沉沉的荒城,這腰牌是荒城城主便花費了無數巧思制成,貝殼內可容納無數靈石,平時荒城人都是刷貝殼進行交易的,除此之外,腰牌也是荒城的通行證,沒有腰牌的,將會被荒城驅逐。
薛遙知從女子這里得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這貝殼的確是靈器,若是里面的靈石額度達到一千枚,便可借貝殼為媒介,使用體內的全部靈力,恢復全部修為;若是里面的靈石額度達到一萬枚,便可打開距離蠻荒之地最近的影城的傳送門,離開蠻荒之地。
這不正是他們離開的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