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寂按住她的手,淡淡的說:“你不用喝完,醉酒傷身。”
“我酒量很好的,這點酒還醉不了我。”薛遙知說。
鐘離寂道:“那也不用。”
“好吧。”薛遙知便道:“你們也少喝點,尤其是你,容朝,你酒量最差了。”
容朝不屑:“你別瞧不起人。”
鐘離寂聽薛遙知竟然只關心容朝,都不讓他少喝點,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立刻又把他和容朝的酒碗倒滿,眼含挑釁:“再來?”
“來就來。”容朝立刻說。
兩人又一飲而盡。
薛遙知特地問鐘離寂:“你酒量怎么樣?”
“尚可。”鐘離寂平靜回答。
考慮到鐘離寂的“尚可”都是很好的意思,薛遙知放心了,她說:“那一會兒容朝喝醉了,你可得負責把他扛回去啊。”
“放心。”
薛遙知就不再管他們,她開始吃烤魚,只是吃著吃著她發現,一整條魚都快讓她吃光了,旁邊的兩個男人竟然還在悶聲喝酒。
“吃點魚肉呀,還挺好吃的。”薛遙知忍不住說。
“我就知道我手藝很好吧。”鐘離寂燦爛一笑:“來,喂給我嘗嘗。”
薛遙知:“?”
這是喝大了嗎?
薛遙知沒理他。
容朝嗤笑道:“你算老幾,薛蟲蟲能喂你?薛蟲蟲喂我!”
這個薛遙知也沒理。
正好她吃魚也吃飽了,把手洗干凈,結果轉過頭來一看,鐘離寂和容朝就在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詆毀之下,一人一碗喝完了一整壇酒。
薛遙知:“……”
怎么喝這么快,她才喝了一碗啊。
容朝打了個酒嗝,后知后覺,整張臉都紅了,他用shi漉漉的眼睛盯著她,可憐兮兮的說:“怎么辦,薛蟲蟲,我好像真的喝多了,你可以把我扛回去嗎?鐘離寂你不用管,讓他睡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