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8
是這么來的,否則他二人為何同時彈劾昌平郡王?未免太巧。那么劉靈助的那封上書,必也是殿xia臨走前安排人寫好的,將天zi氣的日zi改到五月二十九,再拖延至六月初五左右寄chu,如此我遲至今日才看到。”說著定定地看著他,“二十九日,殿xia已不在西北。如此這dao天zi氣,連帶著先前幾日的那dao,都不是應在殿xiashen上,而是應在昌平郡王的shen上。殿xia的如意算盤便是如此吧?”
gao旸yanpi一tiao,雙目微睜,拿蒲扇拍著手心:“早聽說你斷案如神,想不到這一番本事竟用在了我shen上。”
“如此說來,我沒有說錯了?”
“有如親見。”
我緩緩dao:“殿xia臨走之前令裘郎中和文校尉上書彈劾,加之早已chu現的天zi氣,都是為了坐實昌平郡王的大逆之罪,令圣上以為天zi氣應在昌平郡王,必除之而后快。只要我將劉靈助上書之事稟明圣上,便有可能洗脫了殿xia的嫌疑,如此昌平郡王必死無疑,殿xia卻可以脫shen了。”
gao旸沉聲dao:“我并非有意加害昌平皇叔,只不過為求活命,卻也顧不得了。”說著目光馳遠,仿佛在眺望那一日清晨胭脂山上的絢爛云氣,“那一日我早早起shen,登gao望見胭脂山上的云氣,直可說魂飛魄散。你知dao,他對父王、對熙平姑母表面寬待,實則無一日不戒備。幾番思量,唯有離開西北避嫌,才不會令他懷疑我。”
我嘆dao:“殿xia隨意尋個借kou離開西北便好,又何必自污?”
gao旸苦笑dao:“不論我擅離職守還是原地不動,不論我尋怎樣的借kou離開武威,只要有那dao天zi氣,只要我當日仍在西北,都不過是等死而已。突然離開西北,又未免突兀,他的心思極細,這dian肯定瞞不過他。”說著眉tou緊鎖,似追憶當日清晨痛xia決心的艱難一刻,“唯有狠xia心來chu2犯軍規,傷及李元忠的要害,這才能被昌平皇叔押送chu西北。反正我嗜殺好se的名聲早已傳遍朝野,也不在乎多幾件。借著這些平常的罪名,也許他瞧著我不成qi的混賴模樣,能蒙混過去也說不定。”
我搖toudao:“然而,殿xia覺得自污仍是不夠。”
gao旸dao:“不錯。我讓劉靈助上書,以期迷眩圣目。若圣上惑于發云氣的日zi,我的勝算便又大了一分。”
我頷首,再次問dao:“那劉靈助究竟是誰?”
窗外忽然起了大風,雖然關門閉hu,燭光仍狠狠一歪。我yan睛一花,恍惚只覺gao旸的笑容森冷而詭譎:“劉靈助是你極熟識的人,不妨猜上一猜。”
在西北我“極熟識”的人?似乎并沒有。我和昌平郡王只有數語交談,n本談不上“極熟識”。裘玉郎和文泰來我從未見過,不過聞名而已。如此說來,只有gao曜。但據朱云所言,gao曜是在gao旸離開西北以后才到達軍中的。即使gao曜和gao旸曾在西北會面,也不會受gao旸指使去冒充“劉靈助”。
我搖toudao:“我猜不chu。還請殿xia明示。”
gao旸笑dao:“你只猜活人,不猜死人,自然猜不chu。”
我奇dao:“死人?”忽而想起那一手獨特的字ti,心念一動,不可置信dao,“難dao是于錦素?她已經被chu1死了,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