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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玉樞dao：“這是里面的話，小時候聽夫zi說過。他們說的，竟都是錯的么？”

我嘆息dao：“皇后之事，便是‘紂之不善’了。”

玉樞dao：“我瞧著皇后也不是這樣兇狠的人，不然這幾十位女御，如何容得xia？母儀天xia，當真不易。”說著竟有些chu神，“也不知xia一位皇后還能不能這樣寬和了。”

我微微一笑，問dao：“jiejie想zuo皇后么？”

正文女帝師三(38）

【第二十六節(jié)非常之人】

玉樞左右一望，伸手掩住我的唇，瞪大了雙yandao：“胡說什么？！才剛是你自己說的，說話要謹慎小心，就這樣kou沒遮攔的了！”

她的指尖自溫而涼，yu望的re度在秋葉般的顫抖中迅速消散。我握住她的指尖，微笑dao：“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怕什么？”

玉樞微微嘆息，想了想，甚覺無望：“我也不知dao。即使我想，恐怕也輪不到我。現放著昱妃妹妹，chhengao貴，又是周貴妃的弟zi，三皇zi年長，又深受陛xiaqi重。我不過是歌姬chhen……”

我笑dao：“chhen低些也沒什么。歌姬chhenzuo了皇后的不是沒有。”

玉樞dao：“我知dao你說的是漢武帝的皇后衛(wèi)zi夫。”

我接koudao：“還有漢成帝的皇后趙飛燕，乃是舞姬chhen。魏武帝曹cao2的皇后卞氏，也是樂倡之后。”

玉樞dao：“她們是如何zuo上皇后的？”

我屈一指dao：“衛(wèi)zi夫本是平陽公主府的謳者，rugong十年，生三女一zi。兒zi劉據是漢武帝的長zi，封為太zi。衛(wèi)zi夫的弟弟衛(wèi)青和外甥霍去病抗擊匈nu，戰(zhàn)功赫赫，深得武帝賞識。當時有歌曰：生男無喜，生女無怒，獨不見衛(wèi)zi夫霸天xia！”

玉樞搖toudao：“她有好兄弟好兒zi，我比不了。”

我又屈一指：“趙飛燕原是陽阿公主家的舞姬，rugong后深得漢成帝chongai，封為皇后。后平帝即位，封為太后，哀帝即位，廢為庶人，后zisha。”

玉樞dao：“聽說她很壞，我不要比她。”

我又屈一指：“魏武卞皇后chhen倡樂，曹cao2在譙縣時，娶回家zuo妾，后帶ru洛陽。當時曹cao2避董卓之亂，微服逃chu洛陽。袁術傳來兇信，府中人心動搖，皆yu還家，卞皇后dao：‘曹君吉兇未可知，今日還家，明日若在，何面目復相見也？正使禍至，共死何苦！’眾人這才留了xia來。曹cao2原pei丁夫人被廢，卞夫人扶了正。她不念舊惡，饋遺私迎，延之上座，如舊日禮。兒zi曹丕被封為魏王太zi，眾人討賞時，卞皇后dao：‘王自以丕年大，故用為嗣，我但當以免無教導之過為幸耳，亦何為當重賜遺乎！’曹cao2聽聞，贊之‘怒不變容，喜不失節(jié)，故是最為難’。卞皇后一生勤儉，約束外戚。生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四zi。”[95]

玉樞dao：“她以德服人，又有長zi，我比不得。”

我笑dao：“jiejie也有能gan1的兄弟、聰明的兒zi，怎么就比不得她們？”

玉樞認真dao：“兄弟年少，未有尺寸之功，晅兒也不是長zi。況且……”她深深地嘆了一kou氣，“從前我不覺得怎樣，自你剛才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