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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戰止戰，方是王dao。”

若蘭笑dao：“正是。王爺也是這樣說的。王爺dao，當年漢武帝開疆拓土，稱霸西域，歷經三百年，余威猶在。王爺傾慕武帝雄風，若興致好，便常和我說這些，只是若蘭讀書不多，聽不大懂。只有從前于姑娘在的時候，能與王爺交談兩句。”

我在杯中注酒，淡淡一笑dao：“王爺傾慕武帝？倒不傾慕衛青、班超么？”

若蘭不知就里，答dao：“王爺曾說，那些人只是‘功狗’，武帝才是‘功人’。人只有羨慕人的，哪里有羨慕狗的？”

一失神，酒杯滿溢尚不自知。綠萼驚呼dao：“姑娘，酒灑了。”說著從我手中奪xia執壺，拿了一方抹布急急忙忙地ca著桌面。若蘭似是察覺到什么，微微變se：“大人？”

我不動聲se地ca去手上的re酒：“沒什么，聽得有趣，一時走神罷了。王爺和文泰來將軍可交好么？”

若蘭遲疑dao：“大人為何問這個？”

我微微一笑dao：“武威一戰，文將軍功成名就，又zuo了當朝蘇參政的乘龍快婿，前途無可限量。王爺若與他和睦，便在文臣中有了援手。你知dao，朝中的文臣一向反對北伐西征，而王爺又是gan1將，遠離朝闕，難免惹人注目，招人話柄。若有蘇參政在圣駕前i言一二，就好得多。”

正文女帝師三(18）

若蘭恍然dao：“原來如此。只可惜王爺與文將軍交qg一般，倒是與一個西夏將領有些往來。”

我奇dao：“西夏將領？”

若蘭笑dao：“是。太平無事的那兩年，王爺有時候會和他一dao去喝酒打獵，有一次那人病了，王爺還派人去敵營送藥，那人竟也毫不起疑，當著使者的面就喝了。王爺說，他們兩個，便是yan前的羊祜與陸抗[40]、華元與zi反[41]。可是王爺并沒有告訴若蘭，羊祜、陸抗、華元、zi反都是什么人。大人讀的書多，定然知dao。”

我心中一tiao，搖toudao：“我也不知dao。”

若蘭察言觀se，怔怔dao：“大人……這其中可有什么不妥么？”

我肅容dao：“好妹妹，你在軍中自在慣了，見的都是直率的軍人，不知京師的人心險惡。從此以后王爺在西北的事qg，不可再對。佩環濟濟，金石鏘鏘。威儀炳煥，至德昭彰。”公卿客使ru殿